出了董輝家裡,倆人上了車。
六子掏出煙遞給寧傑,然後恭敬的給寧傑點上。
“老板,你真是個好人。”
寧傑黑著臉罵道:“滾犢子,彆罵人嗷!”
六子笑著撓了撓頭,說道:“那啥,我說真的。老板,你真要對姓胡的動手啊?”
寧傑點了點頭,說道:“嗯呢,這小子太貪了,留著是個禍害。到時候說不定對建業哥,還有大爺造成不好的影響。”
六子鬆了口氣,說道:“老板,你真是。。。。”
“滾!開車!”
六子嘿嘿一笑,開著車往回走,寧傑閉著眼睛靠在靠背上,嘴角微微上揚。
舒服!
等回了廠子,寧傑給胡秘書打了個電話,掛了電話之後,林月知問道:“老公,他找你乾啥啊?”
寧傑把董輝的事兒說了一遍,林月知氣鼓鼓的說道:“這姓胡的太特麼欺負人了吧?哪有這麼辦事兒的,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麼!”
“我準備研究把他捅下來。”
“啥?”
林月知有些詫異的看著寧傑,寧傑這人做事兒一直很穩,彆人的事兒,基本入不了他的眼。寧傑活的通透,長袖善舞,和誰關係都維護的很好。
這種上頭而且在林月知看來灑脫的事情,是不可能在寧傑的身上發生的。
寧傑看著林月知,沒好氣的說道:“啥啥啥,乾姓胡的,媽的,憑啥受他的氣!”
林月知噗呲一下笑了,把寧傑的頭抱在懷裡,說道:“好好好,你說乾誰就乾誰。哎呀,我家男人還來脾氣了呢,咋跟小孩兒一樣呢。”
“以前的你,碰到這種事兒可得躲著遠遠的,咋突然轉性了?”
寧傑對著林月知嫩白的小手啃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來都來了,為啥不能活的灑脫點兒?”
林月知把手上的口水往寧傑臉上蹭了蹭,說道:“行,脫!咋開心咋脫!”
“不是,你這娘們兒咋敷衍人呢!”
“我敷衍啥了,我這叫夫唱婦隨。”
“你就是敷衍我。”
“啊,對對對!”
寧傑:。。。。。。。
晚上吃飯,林月知燉的明太魚燉豆腐,都說千滾豆腐萬滾魚,柴火大鍋那麼一頓,燉了一下午,鹵水點的豆腐都燉的顫顫巍巍的。
現在還沒有啥石膏豆腐,鹵水豆腐做起來麻煩,但是吃起來口感好,而且還健康。石膏豆腐那玩意兒吃多了容易得結石,而且口感也差,不嫩。
另一個菜是蘿卜燉粉條子,裡麵放的豬五花還有早晨去買的豬血,這一陣兒天天吃肉這幫子小子燥得慌,拉不出屎,多吃點兒豬血清腸胃。
吃完飯,小夥子們收拾著桌子,然後起桌開始打撲克。
他們這一般都打拋幺,六個人四副牌,打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東北打撲克最有樂趣的不是打撲克的人,而是看撲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