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子也樂意讓寧母剃,在他們眼裡,寧母和親娘基本沒啥區彆。
中午吃了飯,寧母又開始忙活,一上午統共也沒剃多少個,估摸著晚上還得摸黑兒。
老張頭喝著小酒,寧傑和周胖子大龍他們在旁邊陪著。
今天中午吃的豬頭肉,豬頭肉是老張頭自己鹵的,他們這愛吃熏醬,鹵完了之後老張頭又用紅豆杉的葉子熏了一下,彆有一番風味兒。
都是些大小夥子,最愛吃的就是肉。
周胖子敬了老爺子一杯酒,等喝完以後,周胖子一抹嘴叨了塊兒豬頭肉放在嘴裡,嚼了兩下,滿足的點了點頭。
“真好吃。”
大龍說道:“不蘸蒜泥你也不嫌乎膩的慌。”
周胖子回懟道:“你懂啥,張大爺熏的豬頭肉味兒好,蘸上蒜泥就串味兒了,吃的就是原滋原味兒。”
老張頭一臉滿意的說道:“還是你小子會吃。”
大龍夾了塊兒肉,沒蘸蒜醬塞進嘴裡,嚼了兩下,眼睛亮了。
“好家夥,還是你會吃啊,味兒還真不一樣。”
周胖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說道:“那可不,你瞅瞅,這都是經驗。”
寧傑拍了下周胖子的肚子,說道:“拉倒吧,一肚子粑粑。”
周胖子也不生氣,對著老張頭問道:“大爺,二月二為啥非得吃豬頭肉啊?”
老張頭抿了口酒,叨了一塊兒肉放在嘴裡,嚼了幾下就咽了下去。
“為啥啊,因為饞的唄。”
“你說這些說法從哪來的,不都是從人嘴裡說出來的麼,有的說法是啥二月二抬龍頭,吃頭肉,豬頭這玩意兒以前都是上供用的,再說了,豬頭全是骨頭,啥玩意兒愛吃這個。”
“以前的時候吧,肉都吃不起,過年大隊一家分點兒肉,分瘦了就挨罵,都想吃肥的,想吃豬頭都吃不著。”
“這玩意兒吧,說不定就是哪個嘴饞的饞肉了,整了個這麼個說法。”
周胖子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我小時候過年的時候都吃不上肉。”
大龍拆台:“你呀,喝西北風都不耽誤你長肉。”
周胖子嘿嘿一笑,說道:“沒辦法,天生就是這種胖命,這叫啥,有福氣,你不懂。”
吃飽喝足,寧傑摟著林月知回家睡覺去了,現在廠子裡的賬又是李曉東在算,還真彆說,過了一個年李曉東成熟了不少,跟換了個人一樣。
一來是這小子要強,想整出個人樣來,二來,是馮玉京教的好,主要還是李曉東好學。
寧傑就是這樣,不怕你不行,就怕你不行還不努力。
等兩口子醒了,天都要黑了。
“哎呀,快五點了。”
林月知鑽出被窩開始穿衣服,寧傑抻了個懶腰,在枕頭底下摸出煙點上,順手把燈給拉開。
林月知看著寧傑沒睡醒的樣子,說道:“一會兒在家吃還是去廠子吃?”
寧傑說道:“去廠子吃吧,估摸著咱媽還沒剃完頭呢,晚上一塊兒回來。”
“行,你抽完了煙穿衣服,我去尿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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