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伸手去拿,和尚咧開嘴一把把鑰匙揣進兜裡,得了吧嗖的說道:“那不成,我的。”
“對了,你那個車牌照,我給你整個啊?”
寧傑看著和尚,笑著問道:“整個啥樣的?”
和尚點上煙,說道:“整個全是8的,行不?”
寧傑有些意動,說道:“那感情好。”
和尚說道:“你等著吧,彆的不用你管了,最多三天,我給你整過來。”
。。。。。。
時間一晃,就到了四月份。
市中心的大河早就開河了,今年開江晚,但是江麵也已經分開了,江對麵不少對麵的婦女頭頂著大盆,在江邊洗衣服。
雖然已經到了初春,但是江水還是冷的徹骨,這些人也不嫌冷,一排排的坐在江邊,搓著衣服,有說有笑。
這幾年對麵已經沒有更多的精力整麵子工程了,蘇聯現在已經展現出頹勢,作為他們忠實的小弟,對麵也受到了經濟製裁。
有的時候國家和國家就像是小孩兒打仗一樣,今天我不帶你玩兒了,明天我往你臉上揚沙子。
這些對寧傑來說不重要,而且蘇聯解體,對於寧傑來說不是壞事兒。
江邊也有不少咱們的人洗衣服,這年頭洗衣服都用木頭棒槌,放在冰麵上庫茨庫茨的一頓捶。
膠皮手套這年頭還沒有,有也沒人舍得買,太貴了那玩意兒。
在江邊待了一會兒,寧傑和六子倆人就回了家。
現在路上用一個詞形容,就是水尿湯幾的,膠粘。
老張坐在門口曬太陽,這一陣兒沒啥收的了,老爺子現在眼睛也刁了,寧傑簡單的一教,老爺子就知道啥是好的,啥是不好的。
現在居民區那一塊兒的好玩意兒基本都讓他收羅走了,該說不說,好東西不少。
有些人覺得東北沒啥古董,這玩意兒是誤區。
東北雖然沒啥大墓,但是,當年闖關東的人不少,可真有不少帶著傳家寶過來的。
木耳和榛蘑在那瘋跑,老張頭盯著木耳的腚,嘟囔道:“木耳咋吊秧子了呢。(發春)”
寧傑從兜裡掏出火柴,給老張頭點上煙。
“一年半的狗,吊秧子確實早了點兒。”
老張頭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麼,品種狗可能不一樣。”
老周他們這時候也來混飯了,寧傑這啊,現在就成了這幫子人的食堂,到了點兒就來了。
一進院子,下了車老周就問道:“今天中午吃啥啊?”
老張頭說道:“今天中午吃糖三甲(角,我們這讀甲),炸的豆腐乾,還有酸菜燉大梁骨。”
周胖子笑著說道:“大爺今天不出去啊?”
老張頭搖了搖頭,說道:“沒啥好玩意兒了。”
大龍幾個人也下了車,正巧,榛蘑和木耳倆玩意兒停下了。
榛蘑跟在木耳屁股後麵,一個勁兒的聞著,倆人到了牆角,也不避人,榛蘑就那麼爬了上去。
老周張了張嘴:“下麵的是木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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