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事兒啊?”
林月知嘿嘿一笑,說道:“那啥,我這不是閒著沒事兒麼,這兩天托人幫我打聽打聽有沒有賣四合院兒的,還真讓我照著兩家缺錢的,都在城裡,兩個大院兒。”
寧傑眼前一亮,這年頭的四合院可真不好買。
說是四合院,其實一個四合院兒住了不知道多少家人,而且文革的時候啊,有很多獨院的大戶,院子都收走了,然後分給了人民群眾。
這裡麵糊塗賬挺多,你要是想買個大點兒的,獨立的院子,確實困難。
“好家夥,兩個?這不賺翻了麼?”
林月知嬌憨的一笑,兩隻搭在暖氣上的腳丫一擺一擺的,顯然開心的不得了。
“你媳婦兒厲害不?”
“那可厲害了,我媳婦兒天下第一厲害,天下第一美,天下第一溫柔。”
“死樣,等我回去的哈,我給你買了兩身皮夾克,給咱媽也買了幾件兒衣服,都是國外的牌子。該說不說,京城就是京城,發展的真快。”
“嗯呢,彆不舍得花錢,你也給自己買點兒。”
“放心吧,我可勁兒禍禍,你抓緊賺錢,以後你得養著我。”
倆人有說有笑半個小時,六子見怪不怪了,現在打電話和接電話都花錢,倆人一天光打電話,一個人一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也就這倆祖宗折騰的起,你換彆人,誰舍得這麼花錢?
掛了電話,寧傑一拍膝蓋,站了起來。
“走,出去買倆羊去。”
“買羊?”
寧傑點了點頭,說道:“嗯呢,去大河套轉轉,等過兩天你老板娘回來了,燉羊湯喝。”
開著車來了大河套,大集又擺上了。
轉了一圈兒,雞鵝買了不少,寧母也養了不少雞,一年的小雞兒都不大,沒喂飼料,長的慢,今年指定是吃不上了。
路過賣魚大哥的攤子,大哥趕忙掏出一盒金葫蘆,分出兩根遞給寧傑和六子。
“來了大兄弟,煙不好,彆嫌乎,湊合抽。”
寧傑接過煙叼在嘴上,然後掏出火機點上,抽了一口,寧傑笑著說道:“大哥你這話說的,啥煙不是煙,冒煙兒就行,關鍵得看誰給的。”
“大哥給的,這叫麵子,給麵子,草根子都好抽。”
賣魚大哥看著寧傑打量了半天,豎起了大拇指。
“兄弟,怪不得你能成事兒呢,真的,就你這身份還能跟我說出這句話,我真是服了。你瞅瞅現在那些小崽子,一個個吆五喝六的,我現在是明白了,越沒本事的人,越嗚嗚喳喳的。”
寧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咱倆都一樣,都是做生意的,不分大小。”
“行啊大哥,今年直接開始上海魚了?”
大哥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啊,還得多感謝你。去年弟妹在我這拿了不少海鮮,那家夥,今年就有不少人問我了,算是給我打了廣告了。”
“貴的我不敢整太多,便宜海鮮整了不少,全是偏口還有刀魚和鮁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