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笑著說道:“行,你倆談就行。”
客商也是豪爽性子,說道:“不用談了,有賬不怕算,麻煩了寧老板。”
倆人出了屋以後,林月知拉著寧傑坐在沙發上。
“乾啥,繼續啊?”
林月知咬著嘴唇捶了寧傑一下,紅著臉說道:“要死啊你,真討厭,一個月不能那啥呢,你少撩次我。”
“那是乾啥啊。”
寧傑忍不住在林月知臉上啃了一口,林月知一臉嫌棄的把臉湊到寧傑身上,一頓蹭。
“那啥,我尋思著,咱們現在走物流試試啊?”
寧傑微微一愣,現在陸路運輸成本太高,但是又很多地方火車不到,要是開通陸路,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
陳本還是其中一個方麵,最主要的是啥,是現在劫道的太多了。
這年頭沒有監控,沒有天眼。殺個人跑到外地,躲個十年二十年改頭換麵的不少,少數抓著的,後來都拍成了電影,不少沒抓著的,反正也沒人敢提。
“現在恐怕不行,劫道的太多了。”
林月知想了想,喪氣的說道:“也是,現在走陸路確實不安全。”
寧傑摸了摸林月知腦袋瓜:“等過兩年的吧,啥時候太平了,你要是想乾物流,咱們家就整個大物流。”
林月知皺了皺鼻子,俏皮的說道:“誰想開物流了,我是想賺錢!”
“財迷!”
倆人膩歪了半天,傍黑天兒的時候,寧傑去喊陳大夫和陳安國吃飯,寧傑去的時候陳大夫就醒了,陳安國打著哈欠,閉著眼睛,邊套衣服邊嘟囔。
“你說你們喝酒就喝酒唄,非喊醒我乾啥,煩死了。”
寧傑抱著膀子嘿嘿直樂:“快起來吧,給你燉的雞,可好吃了。”
陳安國眼睛眯開一條縫,歎了口氣。
三個人去了廠子,今晚上大龍幾個人都過來作陪,推杯換盞,八點多鐘,陳大夫舉手求饒,眾人這才作罷。
晚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寧傑就開著車帶著倆人上了路。
陳安國這還是第一次坐吉普車,剛開始還挺精神呢,問這問那的,沒走半個小時,陳安國就蔫兒了,小臉兒煞白。
寧傑知道他這是暈車了。
“想吐不?”
本來陳安國感覺還湊合,寧傑這麼一說,他就感覺腹中一陣翻滾,捂著嘴點了點頭。
停下車,陳安國下了車哇哇一頓吐。
走走停停,到了十點來鐘,三個人到了臨市。
“陳大爺,我先去趟飲料廠,看一眼咱就走。”
陳大夫擺了擺手,說道:“正事兒要緊。”
到了飲料廠,寧傑轉了一圈兒,然後帶著倆人上了街裡。
找了家鍋烙店,三個人簡單吃了點兒,吃完飯,陳大夫進了旁邊的大藥房,不一會兒,陳大夫就拿著一個紗布包走了出來。
紗布包不大,也就雞蛋大小,上麵還掛著一根毛線繩,做工很粗糙。
遞給陳安國,陳大夫板著臉說道:“一會兒上車聞聞,這裡麵一共幾味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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