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嘿嘿一笑,抱著林月知膩歪了一會兒,林月知讓寧傑禍禍的不上不下的,氣呼呼的抓住寧傑的胳膊啃了一口。
“哎呀,你咋還咬人呢?”
“你晚上少咬我了?”
林月知白了寧傑一眼,抓起衣服開始穿衣服。
“餓不餓,六子給折了一桌子新菜,我拿了倆回來,你要是餓我給你整點兒吃。”
寧傑點了點頭,白天喝酒沒少喝,飯真沒吃多少,估摸著吃了也不知道,八成半道上都吐了。
“餓了,你給我整點兒大米粥喝唄。”
林月知點了點頭,說道:“我就猜到了你要喝大米粥,我提前都做好了,你等會兒,我去給你熱熱。”
“那彆熱了,我就喝涼的。”
“也行,我先去給你熱菜去。”
林月知穿鞋下地,寧傑從枕頭下麵摸出煙,然後縮在被窩裡點上。
“今天六子喝多沒有?”
林月知蓋上鍋蓋,沒好氣的說道:“咋沒喝多呢,最開始這一家子人灌你,完後胖子他們組團兒給六子灌趴下了,這家夥,鑽桌子底下都不好使,給小胡心疼完了。”
寧傑嘿嘿直樂,笑罵道:“活該,這王八犢子,讓他往死灌我。”
林月知笑著說道:“你呀,一點兒虧也不吃。哎,小胡那丫頭是真好玩兒,膩膩歪歪那個樣,真有小媳婦兒樣。”
寧傑穿上衣服出了門,靠著門框看林月知在那忙活。
林月知就穿了個背心兒,妖嬈的身材顯露無疑。這丫頭本身就長的好看,特彆這種半露不露的,看著更讓人心癢。
男人就這樣,有時候就是賤,讓你碰的時候吧,嗨,你就是不碰。不讓碰了吧,那家夥,就跟要憋死一樣,賤的不行。
“六子還真找了個好媳婦兒,小胡彆的不說,彆看黏糊糊的,挺有主見。”
林月知把鹹菜裝盤兒,然後洗了把手,打開門把水潑進了院子裡。
“可不麼,我瞅著確實不錯。不過六子也算行了,上麵全是姐姐,挺疼他的,他那幫子姐夫也是,跟著一塊兒灌酒,得,一家人整整齊齊,全趴下了。”
寧傑摸了摸鼻子,問道:“咱哥今天喝多沒有?”
林月知點了點頭,說道:“也喝多了,胖子趴下以後咱哥擼袖子就上了,好家夥,咱哥現在酒量還真不錯,也就比你差一點兒。”
“我估計啊,今晚上鬨洞房肯定沒鬨成,六子還不知道幾點能起來呢。”
吃完飯,兩口子躺在炕上睡覺,彆看馬上六月份了,這天兒啊,到了晚上也就十來度,屋裡不燒炕一宿準備受涼。
在東北農村,一年四季炕都是熱乎的,就算是伏天,也必須得燒上把火。
第二天一早,寧傑就和林月知早早起來了。
今天有正事兒,五四的時候,寧傑給初中高中捐了桌椅板凳,六一了,也不能差了。
這年頭的節日那是真隆重,學校也下功夫,學生也下功夫,特彆的有儀式感。不光是老師學生,那些家長啥的也跟著一塊兒湊熱鬨。
今天是捐贈,明天是運動會,然後小學就放假了。
拉著桌椅板凳去了小學,人家小學校長老師,還組織學生來聽寧傑講話,這家夥給寧傑臊的啊,險些喊人把這幫子老師都塞進鴨綠江裡。
硬著頭皮講了兩分鐘,寧傑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