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上了炕,林月知乾淨利落的拽過寧傑的胳膊,大屁股一撅,鑽進了寧傑的懷裡。
現在倆人麵對麵是不行了,孩子在中間隔著呢,這一陣兒也是給寧傑難為壞了,懷孕的時候吧,激素分泌旺盛,所以很多孕婦也比之前的需求大不少。
關鍵林月知體質不好,而且寧傑知道,懷孕頭三個月和後三個月是危險期。
那三個月倆人都上火,天天起嘴瘡。以前林月知還行,自己不能玩兒好歹讓寧傑開心開心,現在一懷孕小脾氣上來了,我不玩兒你也彆玩兒,都憋著。
倆人幾乎是掰著手指頭過日子,前兩天寧傑給陳大夫送年貨,特意給陳安國帶過來住了兩天。
陳安國一檢查,不錯,孩子挺好,輕點兒折騰沒事兒。
這玩意兒和聖旨那是一樣一樣的,寧傑趁著陳安國沒走,特意放了兩炮,還行,確實沒事兒,就是不敢大點兒開。
今晚上也是,倆人歇歇停停,這玩意兒還不敢讓林月知太激動,要不還容易出事兒。
好容易忙活完都二半夜了,寧傑主張男孩兒就得打小教育,棍棒底下出孝子。
之所以篤定是男孩兒,當然是陳安國那小子給看的。
距離白芷出生還好些年,這次寧傑和林月知說好了,果斷點兒,直接去把孩子過繼過來,省的讓白芷再遭一次罪。
第二天一大早,寧傑就開著車滿世界拜年,今年付建業兩口子都去了省裡,大爺沒回來。
從殷書記那邊開始一家家往下走,走的差不多了,已經是中午頭了。
回了家,好家夥,廠子裡全是人。
“今年沒去看踩高蹺的啊?”
吳亞搖了搖頭,說道:“去啥啊,年年都是那個樣,翻來覆去的,節目看不出來啥,全看人去了。”
寧傑點了點頭,倒也是,哪年大年初一大道上不擠哭兩個?
這也就是在咱們國家,要是在小本子那些牲口的地方,這麼多人,估摸著都能擠懷孕了。
“你嫂子給你們紅包了沒有?”
吳亞笑著拍了拍兜:“必須給了啊,乾媽還有張爺都給了。”
寧傑笑了兩聲,說道:“行,給了就行,好好攢攢,給你大侄子買銀鎖。”
“那玩意兒必須戴金的啊。”
老張頭說道:“帶把的都是銀的,小姑娘都戴金的。”
吳亞撓了撓頭,說道:“嗨,這個我真不懂,到時候再說,我大侄子想要啥就給買啥。”
老張頭瞪了吳亞一眼,說道:“富養姑娘窮養兒,帶把的不能太慣著,要不長大了是個禍害。”
吳亞尷尬的笑了兩聲,老張頭磕了磕煙袋鍋,說道:“吳小子,我可沒有看你不順眼的意思,事兒歸事兒,我是老的,有些話的說,有些事兒得教。”
“等你有了家,有了老婆孩子,這些都用得上,這都是老輩兒傳下來的規矩。金銀啥的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兒,窮養兒子保準出不了錯。”
吳亞趕忙說道:“哎呦張大爺,您瞅瞅您這話說的,我還能不知道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