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局聽劉娟兒這麼一說,愣了一下。
劉娟兒對他那可叫百依百順,有啥事兒都直接說出來,可還一次都沒有和現在一樣,這麼猶猶豫豫的。
這事兒和他家裡有關係?
不能啊,他本身就和寧傑沒啥接觸,咋可能和他家裡有關係呢?可要不是和他家裡有關係的話,劉娟兒咋能吭哧癟肚的不說呢。
“到底咋回事兒,你說,我指定不生氣。”
劉娟兒歎了口氣,眼眶瞬間就紅了。
“也沒啥事兒,就是聽說郭楠去找人家付建業媳婦兒的麻煩了,付建業惱了,這事兒讓寧傑給兜下來了。”
“寧傑啥人你也知道,地痞流氓一個,等著給付建業出氣呢。”
郭局臉瞬間變了:“啥玩意兒?你說郭楠去找付建業媳婦兒了?”
劉娟兒點了點頭,狐疑的問道:“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知道這事兒呢。”
郭局黑著臉說道:“這特麼的,慣的沒邊了,一天天淨給我惹麻煩。”
“不對啊,楠楠的事兒又和你弟有啥關係?”
劉娟兒歎了口氣,說道:“有啥關係?人家知道咱倆的事兒了唄,這是拿我弟撒氣示威呢。”
郭局臉色猛地一變,說道:“咱倆的事兒他知道?咋可能啊!”
他手裡猛地用力,劉娟的腳在他手裡捏的變形,疼的劉娟兒臉色猛地一白。
“你說的?”
劉娟兒拚命往回抽腳,但是彆看郭局快五十了,手上的勁兒是一點兒不小,劉娟兒根本就抽不出來。
劉娟兒帶著哭腔說道:“你撒開,你乾啥啊,你弄疼我了。”
郭局冷著臉問道:“我問你呢,是不是你們家說出去的?”
劉娟兒也來脾氣了,猛地往前一蹬,把郭局蹬倒,然後指著郭局罵道:“你有病是不是,我憑啥跟寧傑說啊,我家憑啥跟寧傑說啊?”
“這對我家有啥好處?再說了,寧傑是啥人,他想知道點兒啥很困難?姓郭的,我跟著你圖啥了我問你,啊?”
“我從來沒要過名分吧?你說你想要的時候,我不管在哪沒滿足你吧?你給老劉家好處了還是咋滴我問問你,我弟進了局裡那麼長時間,不還是個小職員兒?”
“我家礦上出事兒,啥時候你幫忙擺平了?啊?你一天天拿著我家的,還透著我,哦,一出事兒還埋怨上我家裡來了?”
郭局一見劉娟兒撒潑,心也瞬間軟了。
劉娟兒說完,坐在炕上靠著炕櫃嚎啕大哭,郭局一瞅,這還真不一定是劉家說出來的。
劉娟兒說的沒錯,這事兒說出去對劉家就根本沒好處,劉家誰能那麼傻逼,把這種沒好處的事兒乾了?
“哎呀,你彆生氣。”
郭局趕忙坐到劉娟兒身邊,伸手就壓摟劉娟兒的肩膀。
劉娟兒胳膊一推,比過年殺的年豬還難按,把郭局直接甩了個仰殼。
“你彆碰我!”
“姓郭的,你等明天的,明天我就辭職回老家,你等著吧,我不受那個窩囊氣!以後你彆找我了,現在你就走,快點兒的!”
郭局一瞅這是來真的了,趕忙柔聲說道:“哎呦,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咋這麼大氣呢。”
“行了,彆鬨了,聽話嗷,彆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