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寧傑把人都送給你了?”
孫局一臉懵逼的看著張隊長,這小子今天一副非得殺了他們祭天的樣子,咋突然放人了?
張隊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那幾個人都受了傷,但是確實都沒死。”
孫局聽出張隊話裡有話,皺著眉頭問道:“啥意思?”
張隊苦笑著說道:“這四個人膀子都廢了,完後灌了熱醋,人家大夫都說寧傑太內行了,說這麼一灌醋,他們四個人就算是不死也得沒日沒夜的咳嗽一輩子。”
“嘶!”
孫局倒吸了口冷氣,這小子真特麼狠啊!
張隊說道:“這才是其中一部分呢,我去的時候,幾個人剛從江裡撈出來。送到醫院就一直發燒,我還以為這四個人是凍著了,完後大夫剛才跟我說了,不是凍著了,是刀口有問題。”
孫局皺著眉頭問道:“刀口?”
張隊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一人捅了九刀,其中一個小子捅了十刀,正好三十七刀。”
孫局嘴角一陣抽搐,這不和猴子身上的刀口對上了麼?
不過他總感覺寧傑這麼做都是便宜那些人了,不可能啊,他寧閻王能這麼好說話?
讓自己感化了?
“這些刀口不深,也就一寸。然後什麼胳膊腿,前胸後背,都是刀口。”
孫局皺著眉頭:“一寸?”
張隊長點了點頭,說道:“拿著泡糞湯子的刀捅的。”
孫局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臥槽!這王八犢子真特麼狠啊!”
張隊歎了口氣,說道:“哎,大夫說也就那樣了,這幾個人刀口肯定清理不乾淨了,也不能把那幾個地方的肉都挖了。”
孫局說道:“算了,隻要人沒死就行,能撐到判刑就行。”
張隊點了點頭,心裡覺得有些夠嗆。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也忙活一天了,這事兒讓下麵管好嘴,彆瞎逼逼。”
張隊說道:“放心吧孫局,下麵的人都可聽寧傑的話了,指定不多說啥。”
孫局:?????
。。。。。
天一天天冷了起來,一入冬就這樣,一天趕著一天冷。
也不知道為啥,這個年代的冬天都屬於那種銘心刻骨的冷,在野外,點火的話火苗都竄不起多高。
今年倒騰木頭的活周胖子自己乾的,張小年兒去年賺著錢了,胖子總不可能年年把掙錢的活都給彆人乾。
幫襯一年的話孫玲玲不說啥,一直幫襯,孫玲玲心裡也指定不能樂意。
值得一提的是,付建業大龍還有周胖子三家就像是紮堆一樣,三個人媳婦兒都懷孕了,懷孕的時間都差不多少。
明年入秋可熱鬨嘍。
一進了臘月,就等著過年了,每個地方過年風俗都不一樣,但是都講究兩個字,團圓。
中國人表達思念的方式很含蓄,從中國這些節日就能看出來,古人總是費儘心思的把散落在各地的家人想方設法的聚集到一起。
陳安國這半年胖了不少,個子也竄了一頭,一大早,六子就開著車給陳安國送回了西馬村。
寧傑現在就是孩子王,左手摟著楊小六兒的姑娘,右手摟著自己的大兒子,三個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