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兒挨揍的消息一晚上就傳開了。
大龍也特意放出去消息,把鐵軍兒在黑省乾的齷齪事兒傳了出去。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都特彆愛惜自己身上的羽毛,凡事兒都講個師出有名,要不道上指不定怎麼編排他們呢。
鐵軍兒也憋了一肚子氣,本身自己和寧傑的事兒沒幾個人知道,現在滿大街都知道了。
鐵軍兒對上大龍還好說,在有些人的心裡吧,鐵軍兒好歹還有點兒江湖地位,可對上寧傑,這些人就一邊倒的站寧傑這邊了。
寧傑為人和善,雖然挺多人在他手底下吃過虧,但是人家寧傑講理。
這麼一尊閻王爺你都能跟人家鬨翻了,你鐵軍兒也真是混到頭了。
和尚和秀才倆人心裡麵多少有些彆扭,畢竟鐵軍兒是他們發小,鐵軍兒能有今天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是他們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上午,和尚和秀才來了寧傑家廠子,這倆人有陣子沒來了。
這倆人為啥來寧傑心知肚明,打了個招呼,寧傑就領著倆人上了樓上辦公室。
倆小崽子天天在辦公室待著,寧傑這邊不方便抽煙啥的,乾脆把旁邊屋子也改成了辦公室,沒事兒接待個朋友挺好。
烤上魷魚片和大蝦,又烤了四根明太魚,寧傑熱上酒,散了煙。
點上煙,寧傑靠在沙發上,看著和尚和秀才問道:“你倆有一陣子沒來了,咋了,為了鐵軍兒的事兒來的?”
和尚和秀才對視了一眼,倆人歎了口氣,臉上露出幾分苦澀。
寧傑搖了搖頭,看著倆人說道:“和尚,我問你件事兒,從始至終,我有一點兒對不起鐵軍兒的地方不?”
和尚張了張嘴,苦澀的說道:“老寧,我知道你沒虧待過鐵軍兒,我也知道鐵軍兒做事兒不地道,但是咋也是我發小。”
“你說他混不下去了,回了b市,我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鐵軍兒這樣啊。”
寧傑沒好氣的說道:“你這逼話說的我是一點兒不愛聽,我問你,他回來以後,我找他麻煩了?”
“他自己牛逼哄哄的讓人家大龍下不來台,他和大龍有啥交情啊?啊?他不給人家臉,人家憑啥給他麵子?”
“哦,可著他是你們發小,大龍就不是你們兄弟唄?他鐵軍兒不能受欺負,人家大龍就活該受這個窩囊氣唄?”
一看寧傑發火了,和尚趕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寧傑把酒盅裡的酒一飲而儘,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和尚,好半晌才開口質問。
“那你是啥意思?你來找我,不就是心裡麵不舒服麼,想找平衡麼?”
“和尚,咱不說誰為誰好那種屁話,我就問你,特麼的,他鐵軍兒斷我財路,我特麼留他小命沒有?”
“王帥那邊酒樓建不下去了,大龍是不是原價收的那個房子?要是我不點頭,要不是大龍看你們倆麵子,他能要那麼個破玩意兒?”
“他特麼扯完犢子,回來以後想著和大龍平起平坐,我就問你倆,憑啥,來,你倆告訴我憑啥!”
“他是給兄弟們出力了,還是幫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