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嘿嘿一樂:“爹,你自己的腳你還嫌棄啊?”
“滾犢子,你說你生那個小缺德玩意兒,我,哈哈哈哈。”
說到一半兒,老張頭自己樂了。
他抽著煙袋,眯著眼笑著說道:“你說那小缺德玩意兒咋那麼壞呢,咋想的呢你說,還不到兩生日呢,好家夥,心眼子是真小。”
“我就前天說了聲他腳丫子臭,這就記仇了。”
“真特娘聰明!”
老人就是這樣,孩子闖了天大的禍,到了他嘴裡就是笑話。
寧缺這麼點兒就看出來缺德屬性了,可到了老張頭這邊,就成了聰明了。
這要是放在彆人家孩子身上,老張頭不得罵上二年。
“你就慣著他吧,你說你昨天咋不揍他呢。”
老張頭板著臉說到:“我咋沒想揍,我巴掌剛舉起來,他就跑過來抱著我的腿,喊爺爺抱抱。”
“這一下我就忘了揍他的事兒了,還喂他吃了一小碗兒桃罐頭。”
“你呀,就慣著他吧。”
老張頭瞪了眼寧傑,嘟囔道:“行了,彆那麼多屁話,該乾啥乾啥去。”
出了老張頭屋,寧傑和六子倆人上了車,六子開著車就出了小區。
外麵天冷的要命,大道上人還不少,這兩年也有不少鄉下的來市裡麵討生活的,這些人一般都有點兒小手藝。
往前走五六年,滿世界還抓投機倒把呢,做生意這玩意兒是指定不讓的,有很多手藝恨不得都要失傳了。
現在街麵上賣糖葫蘆的就好幾個,這年頭沒啥特彆的口味兒,就是山楂和黑棗。
黑棗的純甜兒,山楂的酸甜可口,在陽光下還反著光。
工地上轉了一圈兒,現在冬天也沒啥活了,該拆的都拆乾淨了,寧傑也是純純待著沒事兒,天天吃了睡睡了吃。
“張局那邊打點好了?”
六子點了點頭,說道:“嗯呢,昨天說好了,晚上的時候上大龍那邊。”
寧傑說道:“那行,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張局是今年新來的,付建業去了臨市當了三把手,現在建工這一塊兒都歸張局管。
這老小子是白雲縣上來的,沒什麼靠山,人還貪的要死。
前一陣兒落雪的時候,有個小工收拾渣土的時候,釘子紮了腳,沒當回事兒。
他也是倒黴,直接破傷風了。
這年頭破傷風那是真能要了命,寧傑從省裡麵請的專家,好容易給他把命保住了。就這麼一件事兒,姓張的就抓著不放了。
這事兒本來找殷書記說一聲就行,寧傑不願意太過於麻煩人家殷書記,本身就不是啥大事兒,人家工地上還死過人呢,好歹寧傑工地到現在也沒出過啥死人的事兒。
再說了,好歹是新來的,寧傑也想著打點下關係,這不正好借著噱頭能夠接觸接觸麼。
昨天楊小六出麵兒,送了不少年貨,喂飽了就行。
倆人去大龍那泡了個澡,然後上樓按摩。
現在大龍整的不錯,好歹沒有漁網絲襪了,看著不那麼彆扭了。
小姑娘歲數不大,看著也就十八九,桃花眼,一個勁兒的朝著寧傑拋媚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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