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沒好氣的說道:“好家夥,你當司機上癮還是怎麼的?”
六子嘿嘿一笑,說道:“現在錢夠我花了,真的,我就跟著你得了。”
“你說我跟你這麼長時間,換個彆人你也不一定用的習慣,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有些事兒總得有人做。人家皇帝身邊的太監還陪到死呢,我還比不上太監麼。”
寧傑讓六子逗樂了:“好家夥,以後我叫你楊公公唄?”
六子說道:“那可不行,好歹我也要點兒臉呢。”
寧傑知道六子的心意,說自己懶是假的,說他不放心自己那是真的。
六子跟自己時間很久,剛來b市六子就跟著他了,不光是能打,對自己也忠心。
而且他也有分寸,公是公私是私,掂量的特彆明白。
寧傑不想讓六子當一輩子保鏢,但是六子知道,哪怕是當一輩子保鏢,寧傑也不可能對他差了。
說句難聽的,他才是近臣。
“行吧,你要是跟著就跟著吧,我可給你機會了啊。”
六子點了點頭,說道:“嗯呢,肯定不後悔就完事兒了。”
寧傑又問道:“那你覺得這邊誰乾比較合適?”
六子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你彆問我,這玩意兒我不懂,整不明白。”
寧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還知道避嫌。”
“我那是真不懂,不懂的事兒不能摻和。”
待了好一會兒,付建業紅光滿麵的進了屋。
“行了,上麵批了,這兩天擬公文,到時候你簽完了合同再走。”
寧傑指了指手表,說道:“哥,公文兒的事兒再另說,這都眼看著吃晚上飯了,我倆晌午飯都沒吃呢。”
付建業白了眼寧傑,說道:“我還差你這頓吃的?放心吧,訂好地方了,晚上的時候吃開江魚。”
寧傑說道:“今年開獎挺早啊,這麼早開江魚就下來了?”
付建業遞給寧傑煙,說道:“那可不,臨市這一段兒你也不是不知道,陽光好,每年種地都比彆的地方早上十來天。”
寧傑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晚上我住哪?”
付建業說道:“我現在都住宿舍呢,你倆晚上去市裡招待所去,我打好招呼了。”
付建業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對了,有件事兒和你說一下。”
說著,付建業看向寧傑,臉上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寧傑讓付建業看的頭皮發麻:“乾啥,還讓我投資啊?不是,薅毛也不能盯著一隻羊薅啊。”
付建業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回事兒。”
六子給倆人倒上水,付建業抿了一口。
寧傑皺著眉頭看著付建業,不知道他兜什麼圈子。
“那是咋回事兒?”
付建業笑著說道:“今年啊,要嚴打,該算賬了。”
寧傑點了點頭,說道:“年前我大爺就說這事兒了,咋,還算我頭上了?”
付建業白了眼寧傑,說道:“這一圈兒,從t市拉到j市,包括省城,你說哪裡沒有你的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