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黃大炮突然打了個冷顫,直接坐了起來。
看著陌生的房間還有身前的幾個大蓋帽,黃大炮瞬間就懵了。
我這是在哪?
“嗚嗚!”
循聲望去,黃大炮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隻見床旁邊一個光著身子的女的,雙手雙腳被綁在了床上,嘴裡還塞著一個紅色的褲衩子。
黃大炮隻感覺腦瓜子嗡的一下子,腦子裡一塊兒空白。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倆人按在了床上。
“乾啥,你們乾啥!”
黃大炮隻感覺渾身疼的要命,特彆自己的臉,一說話就扯著生疼。
“乾啥!光天化日你還強奸!”
“沒有,我不可能!”
黃大炮一臉驚慌,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乾了還是沒乾,畢竟上一次自己稀裡糊塗就進去了。
這玩意兒一喝酒怎麼就誤事兒呢?
“不可能,人證物證俱在,還不可能?”
黃大炮艱難的看了眼抽泣著的女人,心底一涼,完犢子了,又回去了。
看著黃大炮被拉上了車,六子哼著小曲兒開著車去了寧傑家裡。
見六子回來了,寧傑問道:“辦妥了?”
六子點頭樂嗬嗬的說道:“媽的,這下子指定是進去了。”
寧傑問道:“啊?啥進去了?”
六子嘿嘿一樂,賤笑著說道:“都進去了。”
“老板,你是真損啊,啥招你也想的出來。”
寧傑臉一黑,說道:“滾犢子,啥叫我想的招,明明是你想的。”
六子一愣神,無語的說道:“不是,你這人咋這樣呢?”
寧傑翹著二郎腿兒,說道:“給他送進去啊,是留他一條命。就這人,這次敢跟咱叫號,下次真敢拿槍突突咱倆。”
“你和我在能打有啥用,彆說步槍了,就連鋼珠都擋不住。這人的揍性啊,要麼整死他,要麼整進去,要不睡覺都不踏實。”
六子點了點頭,唏噓到:“你說的還真是,你說現在這人,真特娘的操蛋。出了笆籬子老老實實的找個活乾得了,非找不痛快乾啥。”
寧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酒這東西,控製腦子。慫人壯膽,狠人發瘋。”
“這種人不戒酒,一輩子都得毀在酒上麵。這種人可不少,說句難聽的,你塞給他一把槍,他喝多了真敢殺人。”
“酒這東西,能解千愁,也能放大人心裡的惡。”
“說的也是,行了,我回去睡覺去了,折騰一下午。”
“你也跟著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