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陪著小酌了一杯,臉上升起兩抹酡紅。
“哎呀,我就不在這礙眼了,幾位吃好喝好,有啥事兒儘管喊我。”
老板娘搖擺著腰肢走了,周胖子樂嗬嗬的點了點頭,吧唧了兩下嘴。
寧傑感慨道:“這老板娘也是個妙人。”
周胖子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麼,這娘們兒今年才26,二十那年就結了婚,結婚那年男人人事兒不乾,領著一個寡婦跑了。”
“跑了之後吧,這姑娘也沒哭沒鬨,直接回了娘家,把自己家這一攤兒全扛起來了。”
“她是獨生女,家裡對她也寵的要命。這些年來提親的不少,但是吧,她也沒有再婚的意思。”
寧傑點了點頭,周胖子說的簡單,但是一個姑娘,能扛住這麼大的壓力,中間吃了多少苦,隻有她自己清楚。
這姑娘的辦事兒風格,要是放在男人身上,那絕對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心態擺在那呢,擱彆人誰心態能這麼好?
吃飽喝足,一壇子酒三個人分了。
下午也沒在這睡覺,周胖子喊了個會開車的,開著車把寧傑他們送了回去。
喝酒不開車,寧傑和小六子喝了不少,一旦路上出點兒事兒,周胖子就成了罪人了。
寧傑說的沒錯,越有錢,那就得越惜命。
到了家,寧傑摟著兒子進屋睡覺,傍黑天兒的功夫,就聽到客廳有人說笑,寧傑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手表,現在已經晚上六點多了,睡了三個多小時。
穿上睡衣打著哈欠出了屋,一開門,就看到小喬和林月知有說有笑,懷裡還抱著寧缺。
“哥,你醒了。”
寧傑點了點頭,打著哈欠問道:“你咋回來了?”
小喬點頭說道:“我這邊過來準備去趟芳芳家,和芳芳講清楚。”
寧傑皺著眉頭說道:“她那邊同意了?”
小喬說道:“我還沒去呢,這段時間她找我我也沒和她見麵。我尋思著,過了這麼長時間,她情緒也應該能穩定一些了。”
林月知看了眼寧傑,說道:“明天好好跟人家說說,彆吵彆鬨,省的打麻煩。人家小姑娘也跟你那麼長時間了,啥事兒講清楚了,好聚好散。”
小喬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芳芳脾氣太倔了,我怕到時候出啥亂子。”
寧傑沒好氣的說道:“你最開始咋不怕出亂子?當時脫褲子的時候沒尋思?”
小喬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啥,我,我當時不是尋思她能改麼,誰尋思能到今天這樣。”
寧傑說道:“你記住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人啊,性子一輩子都改不了,那句話咋說的,吃一百個豆子不知道豆腥氣。”
林月知懟了下寧傑,嗔怪道:“行了,一天天的,你現在說他有啥用。明天不行你跟著去吧,好歹你也是做長輩兒的,到時候幫襯著說兩句。”
寧傑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明天我跟著去。”
林月知對著小喬使了個眼色,小喬鬆了口氣,顯然這倆人早就商量好了。
“餓不餓,我去給你擀點兒麵條吃?”
寧傑看了眼小喬,問道:“你吃了沒有?”
小喬撓了撓頭,說道:“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