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林月知過來送飯,寧缺眼淚汪汪的站在床前,看著臉色蒼白的小喬,一臉的心疼。
“小叔,你難受不?”
小喬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他摸了摸寧缺的腦袋,聲音沙啞:“不難受。”
正好護士進來給小喬打針,看著針管子紮在了小喬的屁股上,寧缺打了個哆嗦。
他小聲嘟囔道:“你壞,你給小叔打針,等小叔好了我讓小叔也給你打針。”
護士拔了針,看著寧缺的樣子,稀罕的要命。
她伸出手捏了捏寧缺的臉,故意板著臉凶巴巴的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我也給你打針。”
寧缺趕忙縮在了林月知的懷裡,小手比了個手槍的造型。
“biubiubiu!”
小護士讓寧缺逗的哈哈直樂,她摸了摸寧缺的腦袋瓜,說道:“小樣吧你,你小叔生病了,不打針咋整。”
說著,小護士掃了眼小喬,說道:“這麼大人了,還學人家喝藥,不省心。”
小喬紅著臉說道:“薑慧你夠了啊!”
寧傑和林月知對視了一眼,好家夥,這倆人認識?
薑慧抱著臂膀,說道:“咋滴,還不讓人說了啊?好好一個大小夥子,還學人家喝藥,丟人不。”
小喬彆過頭沒吱聲,薑慧也沒接話,端著鐵盤兒走了出去。
等薑慧出了屋子,寧傑八卦的問道:“喬,這丫頭你認識?”
小喬歎了口氣,說道:“咋不認識,我同班同學,都叫她小辣椒,可潑辣了。”
寧傑問道:“同學啊,我看這丫頭長的不錯啊,你倆咋沒湊合湊合?”
小喬像是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瞪著眼珠子說道:“我和她?拉倒吧,她一天天的跟個假小子一樣,林黛玉的臉,李逵的性子,誰敢娶她。”
寧傑沒多說啥,這玩意兒啥事兒有絕對的,啥都說不準。
寧傑晚上陪著小喬在醫院待著,病房就他倆人,寧傑找了關係,特地開的單間兒。
躺在床上,小喬翻來覆去睡不著。
“咋了,不舒服啊?”
小喬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就是心裡麵堵得慌。”
寧傑知道小喬啥意思,歎了口氣說道:“還念著芳芳呢?”
小喬轉過身,看著寧傑說道:“哎,哥,你說我是不是傻?我都喝了藥了,她都沒說來看我一眼。”
“我原來就感覺她其實不咋特彆愛我,就是很享受掌控我的感覺。這次事兒一出來啊,我算是徹底看清她了。”
寧傑心道她敢來算啊,要是他是芳芳,恨不得直接打車就跑了。
不過小喬說的也沒錯,芳芳說特彆愛小喬吧,也就那樣。要是人家真特彆稀罕小喬,能不給他麵子麼?
說句難聽的,小喬就屬於那種舔狗類型的,一門心思對人家好。芳芳喜歡的是小喬這個人麼?
隻能說占極少數。
小喬雖然沒爹媽,但是是妥妥的富一代,人年輕,長的也夠用,關鍵有錢有本事。
如果拋去後麵那些光環,芳芳還真不一定能和小喬在一塊兒。
即便是加上這些光環,人家芳芳喜歡的也是這種呼之即來喝之即去的感覺,這種感覺要比小喬本身的占比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