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老張下了樓,司機開著車把他送回了家。
到了家,老張先把小藥丸兒吞了,該說不說陳安國開的藥確實不錯,這藥一吃上沒多會兒,腰子就感覺脹乎乎的,腿也有勁兒了。
穿上圍裙去了廚房,老張炒了兩個小菜兒,沒一會兒功夫,老張媳婦兒推開門進了屋。
“今天回來挺早啊,單位事兒不多?”
老張點了點頭,說道:“事兒不多,明天我得出趟門兒,得兩三天才回來。”
老張媳婦兒目光微微閃爍,笑著問道:“去哪啊?”
老張端著菜送上桌子,然後拿了一瓶酒:“去白雲縣給他們開會,最近白雲縣挺鬨騰,不敲打敲打準出事兒。”
老張媳婦兒說道:“那行吧,明天一早就走?”
老張說道:“嗯呢,一早就走,先吃飯,咱倆再喝點兒。”
老張媳婦兒皺著眉頭看著老周,眼底閃過一絲嫌棄:“你中午喝了?”
“嗯呢,跟寧傑喝了點兒。”
老張媳婦兒癟了癟嘴,說道:“行吧,陪他喝喝也行,平常也沒少接濟咱家。”
說著,老張媳婦兒給倆人倒上了酒:“你到了縣城少喝點兒,下麵那些人心思都不咋好使,彆到時候讓人家抓著把柄。”
老張看著媳婦兒倒酒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恍惚。
想當年倆人是相親走到一起,她也給自己生了個女兒,這些年自己一路摸爬滾打,好容易爬到這個位置,沒想到卻出了這檔子事兒。
丟不丟人倒是無所謂,就是感覺到心寒。
兩個人相濡以沫這麼多年,怎麼就敵不過一個死了老婆的臭男人,難道就為了所謂的新鮮感?
“行,你放心吧,現在好容易也當上領導了,有不喝酒的權力了。”
老張媳婦兒媚笑道:“瞅你那出息,對了,咱姑娘明年就高考了,你咋也得上上心,這一陣兒看看能不能找找老師給他補補課。”
“要不咱姑娘那個樣啊,多半撐死師範的料。你現在好歹是局長了,到時候也能照顧照顧咱姑娘,到時候也能找個好人家。”
老張笑著點了點頭,家裡就那麼一個寶貝疙瘩,他金貴的要命。
甭管和自己媳婦兒怎麼樣,姑娘那邊必須要照顧好。
想當年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你儂我儂的,日子過久了,激情過後啊,一地雞毛。
喝著喝著,老張媳婦兒就多了。
老張扶著媳婦兒進屋,老張媳婦兒有些抗拒的一甩手:“你,你乾啥啊,姑娘,姑娘快回來了。”
老張媳婦兒好一陣兒不讓老張碰了,一來是老張不行,掃興,二來,也是因為那個情夫的原因。
老張笑著說道:“沒事兒沒事兒,姑娘今天不在家。”
老張媳婦兒嘟囔著說道:“行吧,你,你去洗洗,反正也就一會兒的事兒。”
給媳婦兒扶上了床,老張深吸了口氣,進了衛生間。
幾分鐘以後,老張媳婦兒突然張大了嘴,這都好半天了,這老家夥怎麼這麼猛了?
折騰了大半夜,老張點上根煙,看著睡死過去的媳婦兒,臉上露出幾分苦澀。
深吸了口氣,老張咬了咬牙,從櫃子裡拿出東西以後,小心的塗抹在車燈上。
第二天天不亮,老張就打著哈欠去了臨市。
老張媳婦兒一睜眼,老張已經不在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腿,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昨晚上老張猛地要命,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比他小夥子的時候還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