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被拽得一個踉蹌,懷中的小貓也受到驚嚇,掙紮出來跑了出去。
她滿臉的絕望與委屈,“我沒有,我也不想讓弟弟坐牢。”
“姐,你上個月剛滿十八歲了,嫁人也不犯法,我大哥看上你了,這是你的福氣。”
弟弟林天賜一臉居高臨下,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常年跟一些不學無術的學生待在一起,時間長了,接觸到社會上不良少年。
也變得愈發自私和冷漠。
林天賜那所謂的大哥見過幾次林琴,看上她了,時常來騷擾她。
有著所謂社會上的大哥在背後撐腰。
林天賜在學校更加肆無忌憚。
這次向同學索要保護費,失手將人捅傷,林天賜此時卻沒有絲毫的悔意,反而還在埋怨對方不識趣。
上個月他剛成年,事情要是鬨大的話,少不了要蹲幾年局子。
好在受害者家屬願意私了,提出三十萬的賠償。
林天賜找到那所謂的大哥。
兩人合計一商量,隻要林家願意把林琴嫁給他,他願意給出三十萬,幫林天賜渡過難關。
“跟你姐姐一樣,都是賠錢貨!”
林母還在謾罵著,“那死丫頭,死就死了,一分賠償金都沒有,要是有你姐姐的賠償金,咱們家也不至於這麼難。”
林琴聽著母親的話,心如刀絞。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對已經去世的姐姐沒有絲毫的懷念和愧疚,隻在乎那所謂的賠償金。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姐姐?姐姐已經很可憐了,她為了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林琴哽咽著說道。
林母卻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她付出再多有什麼用?還不是死了。”
蘇淺剛好走在樓道,與迎麵跑來的小貓撞了個滿懷。
緊接著就聽到了林母的那一番話。
聽聽,這還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蘇淺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她無法想象一個母親,竟然能如此冷漠地對待自己已經去世的女兒。
她抱緊小貓,快步走進林家。
林家人看到蘇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是誰?怎麼私闖民宅?”林父皺著眉頭,語氣不善地問道。
林母以及林天賜兩人,也都目光警惕直勾勾的盯著她。
蘇淺看了一眼滿臉淚痕的林琴、以及仿佛要吃人一般的林家眾人一眼。
她向前走來,“我是林悅的朋友。”
林母原本以為,是受害者家屬上來催債的。
一聽是林悅的朋友,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緊接著她又皺起眉頭,滿臉陰沉地看著蘇淺:“原來是那死丫頭的朋友,怎麼,你要來幫她給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