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雖是一副“好心提醒”的模樣,可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這幾天為了江家的事情,她跟江梨走得很近。
就是想要讓江梨幫忙說說情,高抬貴手放蘇家一馬。
如今兩人有了共同討厭的人。
蘇沫兒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奚落蘇淺。
蘇淺淡淡地瞥了兩人一眼,“怎麼在哪都能碰到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她是真的無奈了。
這感覺,就好像有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開。
江梨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了變。
“你還敢在我麵前這麼囂張,怎麼,你蘇家,是打算從此退出臨江市了嗎?”
她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眼神裡滿是威脅的意味。
話一出,蘇沫兒急了。
不是,你懟蘇淺就懟蘇淺,彆動不動就扯上我蘇家啊。
蘇淺又不能代表蘇家。
我是無辜的啊。
“江梨姐姐。”
蘇沫兒趕忙扯了扯江梨的衣角。
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和委屈,
“您消消氣呀,姐姐她說話向來就是這樣沒個輕重的,您可千萬彆因為她一時的氣話,就遷怒到整個蘇家呀。”
江梨皺了皺眉頭,瞥了蘇沫兒一眼,“你在幫她說話?”
“沒有沒有。”
蘇沫兒連連搖頭,“我討厭她都來不及呢。”
看幾人不對付的樣子,周然湊近蘇淺,“你跟江梨也有矛盾?”
“發生過一點不愉快。”蘇淺淡淡回答。
“牛啊!”
周然直接豎起大拇指,“江家兄妹都在你手裡吃過癟,要不說還是我淺姐牛逼!”
“他們喜歡找不自在,也不能怪我啊?”
蘇淺微微勾唇,帶著幾分不在意的神色說道。
周然聽了這話,笑得更開懷了。
一些富商對著鑲金牙雕擺件讚不絕口。
“陳館長,不知道展覽的鑲金牙雕擺件,出不出售啊?”
已經有好幾個人都表達想要購買的想法。
陳館長趕忙笑著搖頭,說道:“各位,實在抱歉啊,這鑲金牙雕擺件是我們博物館借來的,等展覽結束後,還是要物歸原主呢。”
眾人聽了這話。
臉上都露出了些許遺憾的神色。
“哎呀,真是太可惜了。”
一位穿著得體、看著頗有幾分儒雅氣質的富商忍不住說道:“不知道這擺件出自誰的手?”
陳館長聽了這詢問,思索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