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君,你覺得這一計策怎麼樣?”
“我們主力改道,直撲李衛國的上級部隊,獨立團,從而把他從平安縣城裡麵引出來,然後在平安縣城外,殲滅他。”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他跟我們帝國其他部隊打的那些仗裡,都是我們攻,他們守。
隨即,他在我們攻的時候,從中找到破綻,進而將我們給一舉擊潰。”
雖然平時自己的父親都是一種說一不二的風格,但是這一次,為了宋家,他說什麼都不會讓父親冒這個險。
她夭夭聽著他們的議論,又是展顏一笑,這笑容當即讓場下的大多數男士都呼吸急促起來。隨即拿出手機開始錄影。
三日的時間一晃即過,喬安然也在這三天的時間內,再次將自己的火雷變徹底的鞏固,甚至他利用這三天的時間,更是向傅師父請教了風雷變的修煉方式。
容山河沒了耐性,容飛就跟給傻子似得,跟他多說一句話,都在浪費生命和時間。
這一周,那塊地的事情終於落實下來了。吳國民說了,擇吉日開工。儀式就算了,動工就行了。
容山河閉上雙眼,眉頭緊皺,看起來有些痛苦的樣子,隻是不知道他腦海中在想什麼。
何岺環視一周也沒聽見她們口中的笑聲,以為她們自己嚇自己沒說什麼,繼續往前走。
而且,更關鍵的是,飛機頭插的還不算深,所以丹鳳眼並沒有斷氣兒,而是在一個勁兒的翻白眼兒,鼻孔裡麵想喘氣兒卻又喘不出來了,嘴巴裡麵也是發出了那種很輕微的嗚嗚聲,每一呼一吸,好像都在用生命戰鬥一樣的。
魏師傅愣了一下。許甜知道,他定是想起了自己之前跟江淩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便沒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