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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聽到這位白發妖聖的話，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背後也是一瞬間冷汗直流。
他的第一反應，心想難道這個白發妖聖是掌門？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否決了，掌門剛剛還在黑虎山脈呢，而這位白發妖聖很明顯已經在這月塔之中很久了。
不可能是掌門！
第二反應，是這位妖聖在試探自己？
或許這白發妖聖和掌門曾經打過交道，對掌門有一些了解，然後看出了自己的底細，所以故意在此出言試探自己。
孟凡此刻是心亂如麻，這種妖聖明顯不像月蓮妖皇那麼好忽悠。
如果他對自己起了疑心，很容易就看出自己的破綻，可不會像月蓮妖皇一樣傻乎乎的總感覺自己是帝族。
“妖聖大人，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孟凡直接裝傻充愣，一口否決，死不承認。
白發妖聖聽到孟凡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錯愕，隨後反應過來，翻了個白眼。
“你小子，還是那麼謹慎，覺得我在試探你？剛剛在黑虎山脈的時候，你怎麼不懷疑我在試探你？”
這位妖聖竟然連掌門在黑虎山脈的事情都知道了？
孟凡心頭一寒，如果掌門的位置已經暴露了，那麼麻煩可就大了，將會麵臨甕中捉鱉的險境。
不過這白發妖聖提到黑虎山脈，也讓孟凡對他的身份有了些許懷疑。
現在他覺得，這個白發妖聖有一半可能真的是掌門，也有一半可能是妖族在詐自己。
彆說是一半可能了，就算是百分之一的可能，孟凡都不會承認。
“妖聖大人，您老說的我完全聽不懂，我剛剛是和月蓮妖皇一同去的黑虎山脈，難道您老剛剛也在黑虎山脈？”
他說話是滴水不漏，完全不給對方絲毫的漏洞和機會。
白發妖皇的臉上露出離開一絲無奈，沒好氣道：“你小子……”
他抬手一道劍氣從指尖斬出，從孟凡的肩膀蹭了過去，沒有傷到孟凡分毫。
蜀山頂尖天品絕學。
【劍神】
這……
孟凡頓時目瞪口呆，這是真的掌門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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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真的是掌門？”
“不然呢？若是真有妖聖看穿了你的底細，還有心情在這裡跟你玩試探啊？直接就一巴掌拍死你了！”白發妖聖沒好氣的說道。
這小子各方麵的天資都極為驚人，就是太過於謹慎了。
但這也不是壞事，相反其實是很好的事情。
“放心，這裡我已經布置下了禁製，沒有人能夠聽到我們的談話。”白發妖聖對著孟凡說道。
“掌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剛剛在黑虎山脈的聲音……您老不是應該在黑虎山脈嗎？”孟凡無比疑惑的問道。
“我確實在黑虎山脈，這個妖聖是之前被我奪舍了，有我的一縷神魂控製著他。”白發妖聖解釋道。
孟凡點了點頭，大概明白了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說白了，和自己的紙人有點像。
但是理論上來說，掌門最多隻能奪舍一個妖族，但是自己卻是可以操控好幾個紙人的。
“掌門，您老在這妖界到底有幾個身份啊？”孟凡對此是真的極為好奇。
之前他就感覺掌門可以在妖界混得風生水起，果然……
不愧是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