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雲遷脫口而出:"難不成你是總部裡哪位大佬的啥啥或者私生子之類的角色?"
張平安彆轉過頭,目光在一旁的一位女性服務員身上稍作停留。
華小文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伸手用力一拽,將張平安護到身後:
"韋雲遷啊,你可彆欺負人家小孩哦!
走吧,張平安,咱們去看看會議現場。"
韋雲遷心有不甘,還想追上來再爭論幾句,但此時卻被一旁的領導喊住。
"張平安,你彆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這個韋雲遷的父親可是漢庭市維安局的頭號人物,所以他大學一畢業就直接進了省廳工作。
大家平時都寵著他,以至於他說話常常不過腦子。"
華小文領著張平安繞著會議室轉了一圈,同時壓低聲音在旁邊解釋。
張平安環顧四周,隻用了一眼便將現場的所有狀況儘收眼底。
他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
“是不過腦啊,如果我真的是哪位大佬的什麼人,記仇了怎麼辦?”
這座大會議室大約有一千平方米那麼大,足以容納將近六百人的大型會場。
整個會議室呈現出封閉的狀態。
維安局的專人以及酒店的會務人員正在緊鑼密鼓地布置著明天會場的舞台。
隻見兩名工人正齊心協力地將一塊巨大的白色幕布安裝在舞台的背麵,而維安局的工作人員正調整著投影儀的焦距。
張平安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大門的方向,此時會議室的大門緊閉著,兩位剛剛進入會場的工人正在後方搬動著桌椅。
“張平安……”華小文略帶緊張的聲音傳入了張平安的耳中。
他轉過頭去,看到華小文那一臉緊張的神色後,張平安瞬間恍然大悟。
隨後,他微笑著拍了拍華小文的手臂,安慰道:
“彆緊張嘛,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華小文隨意地瞥了一眼張平安伸出的右手,當視線移到他右手食指根部時,華小文的心臟突然猛地收縮了一下!
站在麵前的這位少年,臉上掛著溫和而靦腆的笑容,就算被彆人欺負和輕視,也不會做出任何反擊。
他看上去純真無邪、毫無威脅,但不知為何,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華小文內心深處就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告誡自己:
絕對不能去招惹這個人。
華小文從未和自己的父親共同生活過。
父親隻會在某些特定的日子裡現身。
戶口簿上向來隻有母親和他自己兩個人的名字。
他的母親是個極其美麗的女人,儘管如今已經四十多歲,但仍然擁有眾多追求者。
其中有一個人甚至一直沒有結婚,僅僅是期望能獲得母親的垂青。
然而,母親卻對這些人不假辭色,她始終在等待著那個每年隻會出現寥寥數次的父親。
當看到那個名為張平安的少年時,他莫名地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一種與他父親相似的氣息。
在少年的食指根部,他發現了一道淺淺的褐色紋路,這條紋路與手掌相交的地方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工字紋。
同樣的紋路,他在他父親的手指上也曾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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