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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雖然有些事情不是今年開始的,但是畢竟上麵的風向,應該是有些變化了。
何雨柱非常的肯定的說:“婁叔叔你放心,這邊有我呢,出不了什麼事情,不過就你那邊需不需要人幫忙,要不我請個假也跟著過去。”
婁董事這個時候倒是很輕鬆的搖搖頭說:“暫時不需要,那邊什麼情況我還不了解呢,先去了解一下情況再說。不過我覺得問題不大,你去的話容易讓人造成誤會,反正等到這批東西到了香江以後就好處理了。
這個你放心處理,這種事情我還是比較的有經驗的,你把娥子給我看好了就行了。幸好這批出去的他不是黃金都是一些古董字畫什麼的,沒有什麼金銀珠寶。
不然的話就算我過去這個事情也不好解釋,那我們隻能夠放棄這筆財富了。
這些因為都是字畫呀,古籍善本之類的,拿到香江去,其實還算是比較有市場,那些有錢人他還是挺喜歡附庸風雅,購買一些古人的字畫呀,善本之類的。
其實這個事情說起來還得多謝,柱子你你提前的和我打招呼了,我也是提前的把家裡麵的一些浮財給轉移走了,之前的一些金銀珠寶什麼的比較招惹人眼紅的東西,我是提前轉移出去了。
那個時候檢查的還不是特彆嚴的,想要轉移出去的話還算是比較容易,隻要花費一些打通關係轉移出去問題不大,但是現在據說但凡涉及到金銀珠寶這些貴重金屬什麼的,就算打通關係也不太可能轉移出去了。
所以我也是斷定,你之前說的那些消息十有八九應該是真的,估計會有政策方麵的變動,不然的話不可能突然變化查的那麼嚴格。其實就算我們婁家沒有最後這筆古董字畫,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我們家來說這些東西也不算是特彆的值錢,就算是沒有了也不會傷筋動骨的,但是裡麵有一些東西是以前我們家老爺子比較喜歡的,就那麼放棄了,我有點不太甘心。
本來還打算留給你們兩個當傳家寶的,這一輩一輩的傳下去也給後人一個念想,所以呢,我也就過去一下,處理一下這些事情,就當做藝術品之類的,回頭和那邊交涉一下,應該是能夠過關的。”
送走了嶽父婁董事,何雨柱直接的回到婁家,那邊還有個小姑奶奶需要哄哄呢。
婁曉娥這兩天心裡麵可是有些不高興,自己的爸爸也是因為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又出去了。
何雨柱這家夥也不來找自己,所以呢,婁曉娥就顯得非常的不高興。
不過婁曉娥的不高興沒堅持多長時間,何雨柱過來以後做了滿滿的一桌大餐,這個時候婁曉娥直接的把其他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有了吃的,其實婁曉娥已經非常的滿足了,至於說剩下的事情剩下的事情那是男人們處理的事情。
在婁曉娥看起來,在家裡麵有爸爸婁董事給處理,真的要嫁人的話,自然還有自己的丈夫何雨柱,幫助處理事情,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擔心什麼呀。
何雨柱在一旁看到整個人精神煥發的乾飯人婁曉娥,心裡麵也是非常的感慨呀。
婁曉娥,算是自己實際上的原配,這傻白甜呀,其實有這份心態也是挺不錯的,沒心沒肺的,沒有什麼大的煩惱。
但是就這種心態,還有身份,實在是不適合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麵留下來啊。
畢竟暴風雨要來了,就婁曉娥這身份,這傻白甜的性格,妥妥的沒有好下場啊。
就算是有自己護著,但是吃苦估計是肯定的。
因此,其實何雨柱已經打算好,合適的機會,把婁曉娥也是一起送到香江,關鍵就是看自己的嶽父婁董事什麼時候下定決心要離開啊。
看這情況,自己的嶽父還是對這邊的事情抱著一定的美好的向往的。
把婁曉娥哄高興了,何雨柱直接的回到四合院。
說起來這個四合院裡麵最關心何雨柱的除了聾老太,剩下的就應該是一大爺了。
下班的時候一大爺就遇到了何雨柱。
爺倆在院子裡麵閒聊,一大爺有一些遺憾地說:“柱子這一事情呢,其實是在我的預料之外的,本來我以為你和大茂兩個人你們可以同一天結婚的,這樣的話兩個喜事在一起辦也是熱鬨一點。”
這個時候何雨柱馬上就揮揮手說:“一大爺,這絕對不可能,你知道嗎?
我和許大茂我們兩個人一起辦婚事這事情,你老想都彆想,這事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說我釘定在18號辦婚事的話,許大茂肯定提前,他肯定要比我早幾天辦婚事,一定會搶在我前麵的。
從小到大我對許大茂太了解了,什麼事情都想走在我前麵,在結婚的事情更不用說了,就之前我當這個副主任算是有了一個乾部的編製了,就這家夥好幾天都沒好好的吃飯,自己給自己生氣呢。
你說這結婚和我結在同一天?
那這種事情至少我自己想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肯定會比我早幾天結婚,哪怕提前到不是特彆的黃道吉日,他也是一定要搶在我前麵結婚的。
所以說你老也就彆打算讓我和許大茂兩個人同一天結婚了,這根本就是明天的太陽可能從西邊出來,那絕對不可能。”
許大茂這些天一直在打聽自己什麼時候結婚呢,當自己不知道嗎?
和許大茂同一天結婚,那是不可能的,何雨柱是非常明白的。
一大爺想了想,何雨柱的話好像還真的就那麼一回事。
許大茂合何雨柱兩個人他們從小就不對付,這倒是真的。
甚至是說老一輩上麵,許父和何大清兩個人都不是特彆的對付。
因此在這個時候一大爺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些感慨的說:“你們兩個呀鬥了那麼多年,這都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了,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何雨柱這個時候揮揮手說:“一大爺,其實這事情不是我跟許大茂較勁兒。
那是許大茂和我較勁一樣,反正早前結婚晚結婚對我來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其實我前一段時間也是打算18號結婚的。
黃道吉日嘛?結婚不就圖個喜慶嗎?
但是我嶽父家那邊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生意上好像有些事情需要他處理,那是公家的事情,耽誤不的,所以他緊急去南方處理事情去了,因此本來想要訂到18號結婚的,最後就推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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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看我嶽父從南方什麼時候回來,再定什麼時候結婚。
你想我爸估計我結婚回來的可能性也不大,他能夠在我和妹妹上門的時候把我們趕出來,你想,我結婚的話,我爸他可能回來嗎?
他和那個白寡婦兩個人過得正紅紅火火,那根本就不願意搭理我們兄妹。
而且根據我對我爸的了解,就算他回來了,你想一想他能一分錢不拿嗎?
我作為他兒子結婚,他這個做父親的一分錢不拿,那街坊四鄰還不得嘲笑他呀?
但是你想一想現在他和白寡婦正打得熱火,他掙的錢估計應該都是白寡婦拿著呢,他手裡麵有什麼錢呀?
沒錢他回來兒子結婚一分錢不拿,解放四鄰百分之百的會笑話他。
所以說按照我對我爸的了解,他回來的可能性不大,其實這個事情我早就已經通知他了,他也知道。
就是還沒定下來日子呢,你想一想我訂婚他都不來,我結婚他來的可能性有多大嗎?
不可能的事情本來我還打算結婚的,日子一旦定了就通知他們,但是想一想到最後還是算了吧,我爸估計是不可能來了。”
一大爺,想了一想何大清,這個人還真的有可能被柱子給說中了。
所以一大爺苦笑了一聲,搖搖頭說:“老何這個家夥呀,怎麼說他呢,怎麼就看上了白寡婦呢?
其實白寡婦說實在,我見過也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估計就是圖你爸的手藝圖,你爸幫他養孩子什麼的。偏偏你爸就有點鬼迷心竅了,認定了白寡婦,算了不說了。
但是有一點我要說,你丫回頭你結婚的日子一旦定了,必須通知你父親老何他來不來那是他的事情,你通知了他,他不來那是他個人的問題。
但是你作為兒子結婚了,如果不同意同誌自己的老子的話,那彆人會對你說三道四的,他可以不來,但是你不能不通知他。”
就在爺倆聊天的時候,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樂樂嗬嗬的走過來了,這結婚結到何雨柱的前麵去了,這讓許大茂心裡麵感覺到非常的高興。
簡直就是有一種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的那種感覺、
自己已經訂了18號結婚,何雨柱那邊他也打聽好了,因為婁董事需要去南方處理一些生意上的問題,所以何雨柱他根本不可能也在18號結婚,那麼自己肯定就結婚走在小豬的前麵了,這算是扳回了一城。
所以許大茂這兩天心情都是非常的舒暢的。
進來以後看到何雨柱和一大爺,許大茂心中一動,放好自行車,連忙上前打招呼:“一大爺柱子聊天呢。正好我還有點事情想找柱子幫忙呢,可不就遇到了這是。”
何雨柱可是非常的意外呀,按說這平時要是遇到了許大茂兩個人沒有鏘鏘兩句的話,那簡直就是奇跡呀。
許大茂居然能夠那麼和顏悅色的和自己講話,這種事情是很少發生的,那麼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指不定許大茂這家夥憋著什麼壞呢。
所以何雨柱也是非常的謹慎看了看許大茂,關鍵是這時候婁家那邊出了點問題,自己也不想鬨事情,不願意和許大茂謝家夥鬥來鬥去的,免得惹出來彆人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