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快速吃完早飯的三人就帶著寺井關鍵精心準備的探索包準備出發了。
而且昨天晚上忽然有事的夫妻二人連帶著小小的朝陽連夜離開了日本,他們現在簡直毫無後顧之憂。
白天看那個獨特的印記比昨天晚上更加顯眼一點,鬆田陣平小心翼翼的按下花紋,一陣轟隆聲過後,整座假山整體偏移了一米。
黑梭梭的洞口隻看得見前幾步台階,往下就是漆黑一片了。
鬆田陣平打頭陣,秋月跟在他後麵,最後麵是萩原研二。
打開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三個人開始往前走去。
這裡人工開鑿的痕跡很重,而且天花板很矮,所以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抬手就能夠到頂。
“這個頂上濕濕滑滑的,有很多苔蘚和水。”鬆田陣平伸手摸了一把頂上說。
“那我們現在應該在湖下麵吧?”萩原研二問。
“這應該是秋月堂的月牙湖,我們還沒有走太遠。”因著才剛進入地下一會,秋月還能把大致位置和自家宅子的結構對上。
在連續轉過幾個彎後,秋月也說不準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了。
單一黑暗的環境讓三個人下意識忽略了時間和方向。
整條通道沒有一個路口,秋月看了眼時間,從他們下來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但眼前還是看不到頭的黑暗通道。
“不太對,小陣平,小秋月”,萩原研二忽然嚴肅的說:“以我們三個的步行速度,半個小時的時間都可以橫穿整個宅子了。”
“而且這個通道真的很奇怪,雖然是左拐右拐的設計,但這個轉角看起來並不是90度的轉角。”鬆田陣平已經蹲下來觀察牆角的角度。
因為是自家祖母留下的密室讓秋月放鬆了警惕,聽到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說她才意識到不對。
“那麼也就是說,按照這個角度估算,我們極有可能是在原地轉圈。”隻要意識到自己失了警惕心,秋月的反應還是很快的。
“就是這個意思!”萩原研二左拳右掌拍了一下,然後他接著說:“我們現在需要給這個地方打上標記,然後繼續往前走,計算一下走完全程需要多長時間。”
秋月低頭在書包裡翻了半天,然後找出來一盒白色的粉筆。
秋月: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寺井管家都準備了些什麼啊。”秋月低頭看著她的包,不但有一次性隔臟睡袋,甚至還有折疊茶壺?
三個人都沉默了,不過粉筆用來做標記至少是比小刀好用。
鬆田陣平抽出來一根粉筆捏在手裡,先抬手在牆上寫了一個‘1’。
做好標記後三個人開始繼續往前走,每經過兩個轉角鬆田陣平就寫下一個數字,直到兩個半小時以後,他們才再次回到寫著數字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