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著《最後的晚餐》的餐廳、被勒死在懺悔室的死者、有著世仇的三名嫌疑人
秋月托著下巴沉思,好像還缺了點什麼?
這時,鬆田陣平忽然開口問:“岩波夫人,不知道您之前提到的故事裡的那戶有錢人姓什麼?”
岩波和奈蹙眉仔細回想了一下:“抱歉,我沒記住這個,不過好像姓氏的讀音第一個是‘a’,我曾祖父留下的筆記裡麵好像寫了,你們可以派人去我家拿。”
聽到這話,秋月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
秋月:‘a"?是他?
鬆田陣平:是吧?在場的人裡麵隻有他的名字有這個讀音。
秋月:現在又多了一個嫌疑人,我們沒有證據,我覺得信可能是他送過去的。
鬆田陣平:觀察一下他的破綻。
秋月:ok。
西村警部剛剛派人去岩波家取那個她曾祖父留下的筆記,說不定能找到什麼新的線索呢!
不過也有可能多了一個嫌疑人,西村警部在心裡默默補充上了這一點。
三個嫌疑人都沒有排除掉嫌疑,又可能要再來一個嫌疑人了。
西村警部歎了口氣,其實岩波善浩基本上已經被排除了,雖然沒有人看到他一直待在桌前,但是也沒有人看到他離開。
而且做了刑警這麼多年,現在基本上也能看出來嫌疑人有沒有說謊,至少岩波善浩是真的沒有離開過餐廳。
赤鬆上樹感受到手機振動,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把手機遞給了西村警部:“警部,我們老板發訊息過來了。”
他把手機遞給西村警部,手機屏幕上的顯示著——
出現案件了嗎?牆上的頭骨是我的祖先,那個房間的地麵的凹下去的,哪來的頭骨?事情你看著處理就好。
秋月和鬆田陣平悄悄湊過去看了一眼。
“赤鬆先生,你和老板都是用短訊聯係的嗎?”秋月感覺奇怪,這種事直接打電話問不是更快?發訊息多浪費時間。
“是啊”,赤鬆上樹說:“我從來這裡工作從來沒有見過老板,他一直都是和我發短訊交流的。”
“我們甚至不知道老板是男是女,多大年齡。”一旁的野樹小姐補充道。
“真是神秘的老板。”川添巡查部長悄悄說。
“陣平,死者的姿勢是在向滿牆的頭骨懺悔吧。”秋月看著他很肯定說。
鬆田陣平靠在秋月跟前說:“是啊,沒有露麵的神秘老板就是那位心善的有錢人的後代吧。”
“問題是這位神秘的老板真的存在嗎?”秋月盯著某個人看。
“老板肯定就在這嘍,不然為什麼從來不和赤鬆先生打電話呢?”鬆田陣平順著秋月的眼神看過去。
他頓了一下:“居然是他嗎?”
秋月搖了搖頭:“沒有證據,隻是我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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