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蹲下看了眼地上的腳印:“這明顯不可能是沿著原本的腳印倒退回去的,腳印都沒有變化。”
“沒錯,”萩原研二說:“這應該是凶手和死者一起過來,殺了他後直接倒退回去留下的腳印,隻要等下雪就能覆蓋住原本的腳印,而且凶手應該就是本村人,否則他可不能判斷出下雪的時間,你看,他帽子裡還有雪,可肩膀上卻沒有,應該是為了誤導作案時間。”
“可是那也得我們立馬發現屍體這一點才說得通吧?”毛利蘭仔細一想,立馬發現了其中的漏洞:“如果一直沒人發現屍體,又一直下雪,這些腳印也會消失不見。”
秋月讚許的點點頭,毛利小五郎又接著說。
“也就是這個凶手早就知道我們會經過這裡了,是嗎?”
也有可能是特意帶我們過來這裡的人,柯南懷疑的目光看向遠野水樹。
“笨蛋,你們想太多了,”鬆田陣平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鏡說:“雪地健走的活動簡章就貼在大廳,隻要是路過的有心人都能推算出來你們經過這裡的時間。”
“呐呐,水樹小姐,”柯南又拿出來了他的拿手好戲——賣萌:“沿著這個足跡一直往前走是什麼地方啊。”
遠野水樹順著柯南說的方向看過去:“啊,那邊是武藤的山林小屋。”
“武藤先生的”
“不過據我所知,有條村道能直接開車去那間小屋。”遠野水樹想了一下接著說:“冰川如果要去找武藤的話為什麼不走那條路呢?”
秋月看著遠方的山林:凶手和冰川尚吾是刻意避開人多的大路的,他們特意從這條小路走過去,是為了什麼呢?有什麼不能被彆人看見的目的?
雪天路滑難走,等警察趕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日落時分。
秋月他們甚至在回到山莊的時候給所有相關人員做好筆錄,此時正百無聊賴的等著警察過來,實在是等不住了,秋月乾脆和毛利蘭,鈴木園子他們帶著孩子們去吃飯了。
本地的警察正在重新問他們四個的不在場證明,那個時間段除了遠野水樹小姐,其他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前不久的雪又掩蓋了幾乎所有痕跡,不過秋月看那位警官先生的意思他覺得武藤嶽彥的嫌疑最大。
她下意識的拿著勺子戳戳戳,比起武藤嶽彥,她還是覺得這個山尾溪介最可疑,他說他去東邊的山林散步了,這種借口實在是不太能站得住腳。
山尾溪介忽然站起來對著武藤嶽彥說:“你的意思是,你真的不在山林小屋裡?”
“什麼?”武藤嶽彥皺眉反問。
山尾溪介有些激動說:“該不會是你把冰川叫過去,然後在殺了他吧!假裝成想和他談水樹的事。”
這是怎麼個事?秋月有些好奇的看過去。
“能說清楚些嗎?”警官問。
“因為冰川年輕的時候曾經向水樹求婚,不過遭到了拒絕,”山尾溪介回憶了一下說:“可是,冰川他到現在仍然對水樹念念不忘,所以隻要提到她的名字,冰川就一定會赴約!”
立原冬美有些擔憂的看向遠野水樹,卻見對方一臉淡定,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原來如此。”
武藤嶽彥氣的拍桌子:“你給我說清楚,我為什麼非得殺死冰川不可!”
“因為你們針對水庫起過了很多爭執!”山尾溪介也是絲毫不懼。
“真是荒謬!”武藤嶽彥氣笑了:“我根本懶得和你說!
這邊警方很快調查完離開了。
抵不住毛利蘭的再三邀請,幾人還是答應了明天早上一起去看日出。
天空的顏色漸漸變淺,逐漸變成灰藍色,遠處群山環繞,霧氣籠罩大地,森林都有些隱隱約約看不清。
村莊還處於睡眠中,道路上隻有他們一行人,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