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岩井玉衣,今年23歲,獨居女性,在這附近的xx公司做服裝設計師。”
“據附近的居民所說,岩井小姐平時獨來獨往,並沒有和太多人聯係。”
“有個老婆婆說她見過一個老頭過來找岩井小姐,不過這個人似乎是岩井小姐未婚夫的父親。”
秋月皺眉:“她未婚夫不在?怎麼是她未婚夫的父親過來?”
“她未婚夫去年就去世了”西島初音頓了一下。
“我們剛才找過岩井小姐的朋友,得知了岩井小姐去年和她未婚夫安達明玉訂婚後出去旅行,結果車子刹車失靈,岩井小姐被救,而她的未婚夫安達明玉先生則是搶救無效身亡。”
“岩井小姐和安達先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大學畢業後就自然而然的訂婚在一起了,自從安達先生去世後,岩井小姐似乎是一蹶不振,逐漸和朋友們失去聯係,所以她這一年的狀況大家都不是很清楚”
“這樣啊”秋月點點頭。
“死者腳下的遺書,和她日記中的話對比,語氣和筆跡應該都是本人的,所以她應該本來就準備自殺,卻沒想到還沒自殺先被人殺了。”
伊達航拿起遺書,和鑒識人員找到的日記相互對比,其中一些寫字的小習慣是一樣的,比如說,不論這句話有沒有結束,所有的數字後麵都會跟一個小點。
日記中寫滿了岩井玉衣自從安達明玉去世後的所有痛苦,後麵的幾篇確實已經看不出來她對活下去的希望,日記的最後一篇隻有一句話。
‘我很快就來找你了,明玉。’
“還有這些!岩井小姐確實已經買好了自殺用的繩索之類的東西。”西島初音指著門口放著的袋子,看起來這東西是死者回家直接放在門口,她還沒來得及處理就已經被殺了。
“不好意思,你們是在調查什麼嗎?”一個老太太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過來。
警署的小警察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抱歉,警部,這位婆婆說她昨天晚上有看見可疑人影,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把她帶過來了。”
秋月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你把婆婆扶進來找個地方坐著。”
反正現在已經搜查完了,坐一下也不影響什麼。
伊達航主動接過婆婆,扶著她小心的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
“謝謝你啊,小夥子,雖然你人看起來有點凶,心還怪善良的。”婆婆笑的一臉和善,非常欣慰的拍了拍伊達航的手。
伊達航:
秋月沒忍住嘴角抽了抽,她壓下快到嘴邊的笑意問:“婆婆,您說您昨天晚上看到可疑的人影這件事,還請你詳細說一下。”
“哦,你說這個啊,”婆婆開始回憶:“由於我是獨自居住的,所以晚上很無聊就喜歡看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昨天晚上我看到岩井提著兩大包東西回家,因為昨天晚上下雨,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她穿著她的紅色雨衣。”
“對了,那件紅色的雨衣啊,我們整棟樓都清楚的記得,是她未婚夫去世之前買給她的,所以現在隻要一下雨,她必定就會穿著這件雨衣出門。”
“我記得她回去後沒一會,她又穿著紅色的雨衣下樓了,我還感覺奇怪,她這麼晚要去乾什麼,直到今天知道她死了我才意識到昨天那個人應該不是她。”
秋月把這些話全部記下來:“那麼您還記得昨天那個人有什麼特征嗎?”
“我記得那個人的身高,應該和岩井差不多,雨衣的帽子擋住了他大半臉,隻能大致看出來應該是個男性,身材比較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