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米國見到陳曉潘,伍德海德簡直不敢想象,他玩這個遊戲好幾年了,期間遊戲搭子來來往往,換了一批又一批,雖然是遊戲,但是一起玩的時候,配合度、默契度還是有區彆的,在線上,他和陳曉潘最配,無論是速度、反應、策略,陳曉潘都是一流的,一度他以為陳曉潘是男生,後來玩得久了,沒事聊天,他才知道她是女生,他在心裡想象了無數遍陳曉潘的樣子,後來通通被他自己否決了,不管她長什麼樣兒,他隻想象自己喜歡的那個樣子。每每上線,他腦子裡都出現一幅他自己給陳曉潘畫的像,靠著這種想象,兩人玩遊戲玩到了現在,中間又有一個第二默契的遊戲搭子恩迪麥出現,三人有時對戰有時團戰,玩得那叫一個爽,他們都喜歡陳曉潘,雖然是線上,伍德海德也能感覺到恩迪麥對陳曉潘的好感。
現在居然能見到她,她跟自己想像中的樣子竟然完全一樣,伍德海德興奮得感覺時間都停滯了,他把頭發梳得紋絲不亂,胡子理得一絲不苟,他挑了一套燕麥色定製亞麻西裝,為了顯得不過分正式,他在裡麵配了白色圓領t恤,白色樂福鞋,穿衣鏡前伍德海德看了又看,他的衣帽間有一個立體鏡子群,可以無死角地看見穿搭的任何一個側麵,打扮好自己,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他真是要去搬動鐘表的指針了,是不是表停了,怎麼半天都不走一格?他恨恨地看了又看牆上的表,又低頭看自己的手表,時間沒有快慢,是他自己的心太急了,好不容易捱過一個小時後,伍德海德驅車前往潘曉晨的酒店,他再也不能在家裡盯著不動的時針了,他要去酒店大堂等她,畢竟那裡離她更近,能感受到她的氣息,這一點能安慰到這個焦急的怨恨時間走得慢的人。
潘曉晨回到酒店後想想今天見到伍德海德的事情也是感覺非常興奮,他湖藍色的眼睛、金黃色長卷發,一直在潘曉晨的腦子裡揮之不去,他跟自己小說裡描寫的一模一樣,潘曉晨感覺非常詫異,小說裡她遇到的銀行劫案,是伍德海德踩著七彩祥雲從天而降救了她,雖然後來現實中救她的是嶽東林,但是這個真人遊戲中的伍德海德完全就是自己筆下的樣子,簡直像是按圖定製,潘曉晨不由得翻出自己以前寫的小說,再次閱讀關於伍德海德的外貌描寫,腦子裡是具體的剛剛見過的那個活生生的人,她簡直要發狂了,這是一件完全用科學解釋不通的事情,科學的儘頭是玄學,這句話沒錯。
潘曉晨一邊想,一邊迅速地洗了澡,她坐在鏡子前,給自己畫了一個精致的妝,這次出差她沒有帶太多衣物,她已經搭配好了掛在櫃子裡,化好妝,她打開衣櫃選衣服,去參加生日party,穿得有儀式感一些吧,一邊想一邊看著掛在櫃子裡的幾套衣服,她帶了一條裙子,天青色及膝小禮服裙,一字肩,小a版,剪裁得體,穿在身上襯得潘曉晨肌膚勝雪,滿臉春色,她把汪洋的黑發,編成一條偏麻花辮,用裙子同色緞帶綁住發梢,從一側搭在胸前,看起來既優雅又不失俏皮,潘曉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忽然嶽東林的臉疊加在鏡子裡,怎麼會想起他?潘曉晨低頭笑了笑,發現自己不是去見網友,怎麼感覺有點像去約會?想到這裡,她的臉更紅了。她不知道,那個熱情似火的伍德海德早已經來到酒店大堂,一秒一秒地盼著時間快走,等不及要跟她見麵了。
到了約好的時間,潘曉晨下樓,剛出電梯,就看見伍德海德等在外麵,手中捧著一束紅色的玫瑰,一見潘曉晨,他向她點點,把花送過來,潘曉晨為了不堵著電梯門,笑了笑接過玫瑰,說了“謝謝”,跟著伍德海德向酒店門口走去。表麵上她很平靜,其實內心裡小鹿亂撞,她知道紅色玫瑰代表什麼,這個伍德海德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心意。
伍德海德見潘曉晨沒有拒絕玫瑰,心裡美滋滋的,他喜歡的就要表達,這是米國人的性格,更是伍德海德的個性,他喜歡的,從來不會得不到。
伍德海德帶著潘曉晨來到一個五星酒店,這是給壽星慶生的地方,下午那些打遊戲的人都在,那個小男孩人質也在,雖然他換了衣服,潘曉晨一眼就認出他,小男孩演技不錯,在他們剛剛打照麵的時候,潘曉晨被騙得死死的,現在想來小男孩的暈是演的,潘曉晨向小男孩笑了笑,豎起了大拇指。
伍德海德把潘曉晨帶到壽星麵前,他是下午遊戲的劫匪頭兒,換上西裝的他,五官立體,眼睛也是藍色的,頭發打理得一絲不亂,伍德海德走上前,給潘曉晨介紹:
“曉潘,這是皮特,今天是他的生日。”
潘曉晨笑著對皮特說:“很高興認識你,祝你生日快樂!”
皮特咧嘴笑著,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謝謝!很高興認識你。”
他看了看伍德海德,眨了眨眼,皮特是伍德海德的鐵磁,他見伍德親自把這個東方姑娘接來,就知道他愛上她了,伍德之前從沒有如此重視一個女孩。他有很多手下,接人這事從來不會親力親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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