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東林和潘曉晨在珠寶展廳裡繼續瀏覽,嶽東林看著那些價值連城的珠寶,心裡暗暗泛酸:“這裡哪一顆寶石,我都買不起,哎,有錢人買珠寶隻是灑灑水,我等窮人幾輩子也賺不到一顆海洋之心。”
潘曉晨對於珠寶僅僅是欣賞,並不想擁有,就像欣賞一朵花,沒必要非要把它摘下來,遠觀其美也是一種擁有,所以潘曉晨很自在地邊走邊看,她完全沒注意到嶽東林的心思。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忽然一個熟悉的妖嬈的身影在不遠處駐足,潘曉晨正要提醒嶽東林向那個方向看,充滿魅惑的聲音傳了過來:“嶽東林,嶽大記者,這麼巧,在巴黎也能遇到你?”
尤娜扭動著腰肢,邁著模特的貓步越過潘曉晨,熱情地跟嶽東林打招呼,嶽東林見到尤娜也是一驚,他保持著紳士風度,向她點點頭:“真巧,尤記者是來公乾還是旅行?”
尤娜繼續無視潘曉晨,聲音裡又調了幾勺蜜,甜絲絲黏膩膩地說:“公乾也旅行,魚和熊掌都被我得了。嶽記者,你呢?”
嶽東林:“公乾。”
尤娜:“不便透露,那我就不問了。今晚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嶽記者喝杯咖啡呢?”
嶽東林看了一眼潘曉晨,見她沒有什麼表情,他拒絕了尤娜:“不好意思,尤記者,今晚我要寫稿,謝謝你的邀請。”
被晾在一邊的潘曉晨,此刻準備離開了,她跟尤娜沒有什麼話說,也不需要假意寒暄,顯然對方也是如此,隻是不知道尤娜來珠寶展做什麼,總之,她一來,準沒有好事,嶽東林看出潘曉晨要走,他對尤娜說:“尤記者,我們約采的人已經到了,先去工作了,再見。”
尤娜意猶未儘地說:“好的啊,等你工作完了咱們再約。”
她眼睛裡好像拉出千絲萬縷的纏綿紅線,黏著嶽東林,想要捆縛住他,但嶽東林並不想流連,和潘曉晨大步離開了這個展廳。
尤娜目送他們離開,心裡無名火起:“這個嶽東林,居然對我的魅惑術免疫,我就不信這個邪,是男人都會有反應,除非他不喜歡女人,很顯然,他是喜歡潘曉晨的,這個死對頭,處處跟我作對,我尤娜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卻不care我,氣死我了,看我怎麼把嶽東林奪過來!”
嶽東林跟潘曉晨離開展廳,他們來到了約采的地方,嶽東林想安慰一下被尤娜無視的潘曉晨,沒想到她直接進入了工作狀態,尤娜這一折已經在她這裡過去了。和尤娜的過節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潘曉晨如果處處生氣,時時在意,不會活到現在,早被尤娜氣死了。
嶽東林也去采訪自己約的人,兩個小時後,兩人先後完成了各自的采訪,再次會合,嶽東林送潘曉晨回到酒店,兩人在酒店餐廳吃了晚飯,就各自回酒店寫稿了。
這天是巴黎珠寶展的預展,第二天是正式開展的日子,開幕式安排在上午十點,嶽東林和潘曉晨為了第二天的采訪做了很多功課,開幕式半小時就結束了,嶽東林和潘曉晨都獲得了提問的機會,他們及時傳回了新聞簡訊,還約采了本次珠寶展的舉辦方、策展人、珠寶設計師、藏家等,兩人都計劃做全方位詳實的係列報道,這天的工作如期順利高效地完成了,潘曉晨和嶽東林又逛了逛珠寶展,就準備回到酒店加班整理采到的素材,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珠寶展的大廳,一輛車正停在那裡等紅燈,他們正要過馬路,潘曉晨無意中瞥了一眼開車的是一個外國小夥子,副駕駛上坐著的人讓她吃驚,那個人居然是姚文遠,姚文遠正在低頭看著手裡的一本書,潘曉晨趕緊拉著嶽東林跑過人行道,邊跑邊說:
“東林,我看見了姚文遠!”
嶽東林突然被潘曉晨拉著過馬路,還沒有回過神兒,他想知道是哪輛車,正要回頭,潘曉晨拉著他:“不要回頭,東林,不要讓他發現我們。”
兩人迅速過了馬路,對麵正好有一座雕塑,嶽東林閃在雕塑背後,偷偷看向馬路上那輛黑色奔馳,這時綠燈亮起,車子發動,嶽東林隻看到一個模糊的側臉,嶽東林看著車開走的方向,迅速記住了車牌號,他一邊拿出筆寫在本子上,一邊對潘曉晨說:
“我沒看清楚,好像是他,可是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死了嗎?”
“是啊,我也感覺非常驚悚,大胖他們正在滿世界找屍體,咱們卻見到了活人姚文遠。”
潘曉晨說到這裡又有點拿不準了,她看著汽車離開的方向,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
“你這麼一說,我又有點不能確定了,會不會是很像姚文遠的人?”
嶽東林衝著潘曉晨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你看,我記住了車牌號,咱們可以順著這個線索查一下。”
“好的,我跟大胖說一下這個發現,他那邊調查會比我們方便。”
“好的。”
嶽東林和潘曉晨各自回到酒店,潘曉晨給大胖打了電話,說了自己見到姚文遠的事情,大胖他們正在發愁尋找姚文遠的屍體卻沒有頭緒,潘曉晨的發現好像給他們打了一劑興奮劑,幾個人立刻開始從車牌號入手,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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