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部就是這樣辦案的嗎?僅僅憑莫須有之人的幾句胡亂攀咬就敢拿二品大員?”
葉無唯定定地看著嚴尚書,不露聲色道:
“那依嚴尚書的意思,要如何才能定你的罪?”
嚴尚書不愧身居要位多年,怒斥葉無唯:
“我本就沒有罪,你無緣無故將我帶來祁安部,我明日上朝定要參你。”
姚廣之在心中冷笑:你現在嘴硬,等會有你好看!
葉無唯看向莊嘉栩:“莊大人怎麼看?”
莊嘉栩定了定神:
“嚴尚書說得對,凡事都要講證據,不能僅憑莫須有之人的幾句話就定嚴尚書的罪。”
葉無唯從嚴尚書的書房密室搜出大量財物之事發生在今日早朝時候,不僅嚴尚書目前不知道、就是匆忙趕來的莊嘉栩同樣不知道。
不過葉無唯一聽莊嘉栩的話便知道他們目前還不知情。
葉無唯故意說道:
“嚴尚書不承認也沒關係,隻要去你府上搜一搜,我不信搜不出來贓物來。”
嚴尚書的心更定了一些:
以前大家都傳這個葉無唯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不過一黃口小兒!
“如果祁安部沒有證據就隨意搜二品大員的府邸,那我看祁安部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哦?
我怎麼記得刑部和大理寺憑搜查令就可以搜查官員的府邸?怎麼到了祁安部就不行了?”
“那是因為刑部和大理寺掌握了大量證據才會下發搜查令,不像你們祁安部這樣僅憑幾句攀咬就隨意搜查。”
“那好,我換個問題。
嚴尚書,當年你成親時家產幾何?”
嚴尚書一愣:葉無唯這又是耍什麼花招?
“這是隱私,我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那我替嚴尚書算筆賬吧。
嚴尚書自在朝廷任職以來逾二十年,從從七品官員做到如今的從二品大員,從朝廷領取的俸祿從年俸祿三百兩到如今的年俸祿四千多兩,加起來一共近五萬兩白銀,這數目可對?”
嚴尚書的臉沉了下來:“你扯這些是何意?”
葉無唯看向莊嘉栩:
“既然嚴尚書不肯回答,那莊大人替他回答這個問題吧,我剛才說的可有錯?”
莊嘉栩看了一眼嚴尚書,“我沒有細算,想來差不太多。”
“那我們再來算筆賬。
假設嚴尚書不吃不喝、嚴府一大家子也不花一兩銀子,每年的俸祿收入全拿去生利,利息所得也超不過兩萬兩銀子吧?
當然,也有例外,嚴尚書家有非常賺錢的生意,比如瓷器、名貴絲綢等。
不知我這賬可算對?”
嚴尚書心一沉:
他大概知道葉無唯想從何處入手調查他了!
葉無唯想通過資產與收入不符來定他的罪!
如果被葉無唯搜出書房密室裡的財物,他的確說不清楚財物來源。
所以關鍵是不能讓葉無唯找到那些財物,那樣葉無唯就沒有證據。
可憐嚴尚書尚不知道書房密室裡的財物連同他的夫人、長子如今都在祁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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