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要離開此地,你若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就立馬起來沐浴更衣。”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不帶一絲感情,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說完,他便不再停留,推門大步走了出去。
羅詩杳聽到這話,原本黯淡無神的雙眸瞬間有了光亮,精神為之一振。
她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裹著被子咬著牙掙紮著坐了起來,開口喚丫鬟進來。
讓她們將浴桶徹底清洗一遍,重新注入溫水後,她又將所有人都打發出去。
羅詩杳並不是害羞,她隻是不想讓彆人看到此時狼狽不堪的自己。
嚴殊在雅間等了許久,卻遲遲不見那女子現身。
真是磨嘰!
他心中抱怨了一句,而後起身闊步朝著女子所在的房間走去。
等他到了屋內,卻瞧見女子頭倚著桶壁,沉沉睡去。
她濕漉漉的秀發貼在因熱水熏蒸而泛著嬌豔紅暈的麵頰上,模樣有些惹人憐惜。
玫瑰花瓣在水中漂浮,遮掩住水下的旖旎風光,僅露出白皙的脖頸和一小片香肩。
嚴殊盯著對方精致迷人的鎖骨,憶起昨晚鬨騰了她整整一宿,竟一反常態地動手將人從水中撈了出來。
羅詩杳瞬間被驚醒,慌亂窘迫間扯過浴巾,手忙腳亂地擦乾身體,而後從一旁抓起衣物匆忙往身上套。
這套衣服是丫鬟方才送進來的,疊放得整整齊齊,未有一絲破損。
嚴殊悠然坐在床頭,單手支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望著女子穿衣。
或許是因羞怯,又或許是身體不適,她的動作顯得極為僵硬笨拙。
好半天,才總算穿戴整齊。
男人皺起眉頭,用挑剔的目光將她上下打量一番,隨後說道:“收拾收拾,隨我離開。”
羅詩杳聽到他這樣說,明顯呆愣了一瞬,隨即囁嚅道:“去……去哪裡?”
“你不是求我幫你贖身嗎?”嚴殊嘴角微揚,眼中透著幾分戲謔,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莫非舍不得離開這個逍遙快活之地?還是不想跟我走?”
嚴殊邊說邊湊近羅詩杳,呼出的熱氣拂過她的耳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魅惑:“嗯?回答我。”
羅詩杳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神慌亂地搖頭否定,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不……不是的,官爺,奴家隻是高興過了頭,一時沒反應過來。能得官爺相助,奴家感激不儘,絕無半分留戀。”
嚴殊直起身子,雙手抱在胸前,微眯著眼睛審視著她,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那還不趕快收拾細軟,傻愣著乾嘛?”
羅詩杳眼眸中騰起驚喜的亮光,急切道:“奴家沒什麼東西要收拾。”
並非真的沒有東西需要拿,而是眼前的男人實在反複無常,羅詩杳不敢有絲毫耽擱。
她唯恐自己慢上一秒,男人就會改變主意。
嚴殊瞧著女子猶如受驚的小兔子般戰戰兢兢的模樣,心中覺得有些好笑。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漂亮的臉蛋,腦子裡不禁浮現出前晚與她在一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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