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藥盒打開,取出一粒藥喂到陸棠唇邊。
陸棠的唇部擦過他的手指,她的臉上莫名染上一抹紅暈。
她把藥吃下去,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藥苦嗎?”他的聲音沉穩帶有磁性,讓人心生沉淪。
陸棠點了點頭。
大概隻在他麵前,陸棠才肯示弱。
畢竟隻是一個用錢買來的陪伴者,提供情緒價值在她看來是應該的。
藥吃完了,“男狐狸精”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給你揉揉肚子?”他問道。
陸棠躺在床上,提著一顆心,想拒絕,可又在欲望的邊緣徘徊。
最後還是欲望戰勝了理智。
她開口道:“十分鐘。”
“男狐狸精”點了點頭:“遵命。”
陸棠已經換上了睡衣,她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男狐狸精”躺在她身旁,唇落在她的耳後。
她的睡衣上衣被掀開,露出了小腹。
他的手掌很大,落在她的小腹上傳來一陣熱感。
兩人肌膚的碰撞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極其曖昧。
陸棠的喘息聲明顯加重,開始變得不自然。
“男狐狸精”勾了勾嘴角:“怎麼?不舒服嗎?”
話從他口中說出來,一陣熱氣灑在陸棠的耳垂上。
不得不說,“男狐狸精”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揉了十分鐘,陸棠的疼痛感已經消失很多了。
“不疼了?那我走了。”
說著,他就要起身就要走。
陸棠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生氣:“欲擒故縱?你故意的?”
“男狐狸精”笑了一聲:“嗯,我故意的。”
話還沒落下,他被陸棠反按在床上。
兩人的唇瓣碰觸之間,省去了太多沒說出口的話。
黑著燈的房間,必定是一場無聲的戰場。
十分鐘後,陸棠克製著自己和他分開。
“男狐狸精”和季家老宅她還是掂量的清那個更重要的。
“怎麼來的怎麼走,明天公寓裡等我。”扔下這麼一句話,鑽進了被子裡。
“男狐狸精”也比較識趣,打開窗戶竄走了。
今晚的風格外的大,出了那扇窗戶,他的身份就從“男狐狸精”變成了季晟洲。
他從二樓順著管子爬下一樓,身上的衣服早就變得雜亂不堪。
他剛落地,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嚇得他一顫:“季總,這裡的路是比大門口好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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