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她上一次來姨媽,已經兩個月了。
回想起上午吃東西時的嘔吐反應,陸棠額頭上已經浮起了一層冷汗。
上個月在遠山彆墅,她好像有一次確實沒有做措施。
她慌了。
電腦上的工作還沒處理完,陸棠拿著包去樓下的藥店裡買了驗孕棒。
拿出手機付錢時,才發現季晟洲給她發的微信。
【季晟洲:今晚去遠山彆墅,我去公司接你。】
季晟洲要她去那裡,什麼目的不用多說。
她正想著要怎麼拒絕,不知什麼時候顧裴司從門外朝著她走來。
“小棠?你怎麼在這裡?你生病了?”
陸棠一愣,連忙把結賬桌上的驗孕棒藏進包裡:“多少錢?”
工作人員把價格設置好,陸棠掃碼後快速走出了病房。
她彆過顧裴司的眼神,隨口編了一個理由:“我沒生病,快換季了,我打算給公司的茶水室裡加些感冒藥。”
“裴司哥,你怎麼會在這裡?”陸棠故意岔開話題。
顧裴司指了指前麵的咖啡店:“工作都處理完了,我去喝杯咖啡,一起嗎?”
陸棠本不想去,驗孕棒買到手了,她想快點有個答案。
可想到昨天柳若出現在拍賣會上,出了事又正好出現在她麵前,把她送回陸家。
這一切都太巧了,這不禁讓陸棠懷疑,柳若到底是個什麼人。
顧裴司在歐洲生活了也有二十多年,他也算半個季家人。
陸棠抱著試試的心態跟他一起去了咖啡館。
“一杯熱美式,一杯拿鐵,謝謝。”顧裴司放下手裡的菜單,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笑:“看來我們大老板還挺體恤員工,有我當時的風範了。”
陸棠端起咖啡輕輕一抿:“裴司哥,你在歐洲那邊和柳家的人打過交道嗎?”
顧裴司雙眉微挑:“嗯?為什麼這麼問?”
“二十多年前,柳家在京城的發展正好,卻突然拋下一切去了歐洲,我想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陸棠問得很直接。
顧裴司愣了愣,顯然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
“問這個做什麼?是因為柳若?”
陸棠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打聽柳若?因為季晟洲?”他試探性地問道,“小棠,你心裡是不是還有他?”
陸棠搖了搖頭:“不是。”
這兩個字回答的問題是前者還是後者,她沒說。
顧裴司似笑非笑:“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不清楚,二十多年前,我也才上小學,很多事記不清了。”
“不過”
陸棠都準備好得不到答案了,兩個字把她拉了回來:“不過什麼?”
“不過我後來隻聽說,柳家把全部的家當都搬去了歐洲,唯獨剩下了他最小的女兒。”
“最小的女兒?”陸棠的眉擰在眉心,臉上的疑問越來越重。
“柳家搬走之後,陸家崛起,季家也跟著起來,但不過三年,陸家衰敗,也就是你看到的這幅樣子。”顧裴司繼續道。
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家的小女兒又是誰,現在又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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