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家的昨夜失蹤,巡查禁不住張家報案便四處找,最後是在小倌樓裡找到的。”
“而且那一身的……齷齪,說出來都臟了主子的耳朵,我就不說給主子聽了。”
“張家本想把此事給藏下去,但姑爺去了衙門要修門的銀子,路上還碰到了裴公子和陸公子,便一同去了。”
“這會兒怕是都在衙門裡對峙,但欠條銀子是板上釘釘的事,想必下晌就能有消息了。”
……
鎖子媳婦兒說了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但柳月初聽到跟著去衙門的是裴淳和陸冰暘,就知道張誌佟這次徹底無法翻身了。
不說此事緣起是陸冰暘跑去向林孟玉提親,但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他們也會把這件事給攪和了。
“外麵的傳言越凶越好,實在不行就給添兩把火。”柳月初吩咐。
鎖子媳婦兒噗嗤一笑,“這種醜事哪還用添油加醋啊,怕是一個時辰滿京城都能知道了。”
“玩兔爺的不少,喜歡被兔爺玩的,還鬨了這麼大笑話的,真沒多少……”
方嬤嬤頓時瞪她一眼,“彆什麼都胡說!”
“主子也是過來人了,什麼不懂?母親您不能還拿她當小孩子,知道的多些不是壞事。”鎖子媳婦兒存於市井,向來是受不得方嬤嬤滿口規矩禮教的。
方嬤嬤也無可奈何,但這話也的確沒有什麼錯。
“那也要添一把火,把他是太後的親眷給聯係上。”柳月初想到那個老太婆就心中不順,好端端的孫子不疼,還故意苛待?
要苛待的也應該是造了孽的親兒子,關袁厝什麼事……
方嬤嬤有些懼怕,“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他們想搞掉袁厝,就是怕他奪了狀元的銜兒,咱們若不趁機反咬一口,那就太任人欺負宰割了,該下手時就下手!”她也是豁出去要解一口氣了。
方嬤嬤無法反駁,但卻擔憂鎖子媳婦兒辦不成,“這事兒或許要請動大少爺才行。”
她說的大少爺不是柳慕升,而是陳中耀。
柳月初琢磨了下,也不打算等袁厝回來,“收拾收拾,我去一趟督查院,我是為了閨蜜去告狀!”
……
夫妻分頭行動。
柳月初這一狀告得也十分成功。
她雖一個字“太後”都沒提,卻句句瞄著張誌佟的軟肋,隻說他定是有靠山,這麼肮臟的事也不是一日兩日,卻仍能坐穩吏部的官兒。
而且又提起林孟玉乖巧可愛,妹妹的閨蜜也是妹妹,陳中耀便不得不管了。
於是張誌佟惡名剛剛宣揚開來,陳中耀的彈劾折子就遞上去了。
他一出手,即便是林大學士也不敢為了未來的姑爺說情,何況這事兒的確惡心透頂,他實在說不出口的。
禦書房議論紛紛,於是張誌佟吏部給事中的官帽徹徹底底的丟了。
袁厝還拿了張家賠的修門銀子,又回柳家商行選了兩個好的,“那個破門,早就該換了……”
而齊霄帝被群臣攻了個口乾舌燥,跑到了太後的慈安宮中。
“偷雞不成蝕把米,您這一步棋啊,大錯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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