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珍妮怕打擾兩人休息,一直接近九點才開始做早飯,動作也儘可能放輕。
門被打開,秋森下了班,聽到靜悄悄的房間,知道他們還沒起床,自己也放輕動作來到廚房。
“還沒起呢嗎?”
“沒呢,昨晚非要去看天安門,又去大柵欄兒逛了街,讓他們多睡會兒。”
“好。用我做點什麼?”
“不用,你去洗漱吧,我再炒個青菜就好了。”
“辛苦了。”
珍妮笑笑,接著做飯。
秋森洗漱完,出來習慣性走向自己房間,一推門看到了抱在一起的二人,安妮光著的大腿還騎在寶蛋兒身上。
這兩個人怎麼睡覺不鎖門呢!真是的,他這一顆老在室男的心臟怎麼能受得了。
他又來到廚房,一臉幽怨地看向珍妮:“你能去叫他們起床嗎?我想回房間拿一下我的睡衣。”
珍妮說:“忘了告訴你,我昨晚就把你的東西抱在我臥室櫃子裡了,還有,不要隻披著浴巾走來走去,讓小孩子看到不好。”
“誰是小孩子?你說他倆?”秋森搖搖頭,回了珍妮臥室穿衣服。四個人,隻有自己才是小孩子好吧,都沒人體會一下他的感受。
珍妮沒讓秋森等他倆,先讓秋森吃了碗粥,讓他回自己房間先去休息了。
這個房間,滿是珍妮的氣息,秋森沉寂多年的某種欲念,有種壓製不住的感覺。
他下了床,找出一本中醫理論書開始讀,不行不行,似乎就連書皮上的穴位圖都在嘲笑他沒見過世麵。
“脈有太過,有不及,有陰陽相乘,有覆有溢,有關有格,何謂也。然,關之前者,陽之動也,脈當見九分而浮……”反複念念叨叨,又背了幾篇,終於靜下心來,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由於假期病人不多,他晚上已經眯了一覺,所以中午,他聞著飯菜的香氣便醒了。
他推門而出,就看到寶蛋兒坐在沙發上嗑著瓜子看著電視。
“秋森哥。”寶蛋兒看到他起來,自己連忙起身打招呼。
“欸。過來了?怎麼樣,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秋森問。
“挺好的。哥,你值了一晚上夜班,不再多睡會兒了?”
“聞到飯菜香了,饞醒了。”秋森玩笑說。
“哎呦!姐夫醒啦?”安妮從廚房看到秋森,隔著一道門就玩笑道。
珍妮瞪她一眼:“死丫頭,瞎喊什麼呢!”
秋森被這麼稱呼,整個人直接紅溫,心裡彆提多美了。他假裝不在意地問:“安妮,幫著你姐做什麼好吃的呢,這麼香,直接把我饞醒了!”
“東坡肉!還有紅燒小排!我姐說某人值班特辛苦,得好好補補。”安妮誇張地說。
“你這孩子,彆說話了!”珍妮直接勒令她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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