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房?靜靜,你是說你要自己做蛋糕嗎?是生日蛋糕嗎?”三妮有些好奇。
靜靜點點頭:“是,我想去米其林學做蛋糕,回來自己開蛋糕店。”
李三妮一臉崇拜:“靜靜你好優秀!”
“你也很優秀,以後把學上好,不要總是跟著鄭飛混天度日,要踏踏實實向秋月學習,學有所成,知道沒?”
鄭飛氣結:“李靜靜!你貶低我、抬高他什麼意思啊?我有那麼不堪嗎?”
靜靜絲毫沒覺得不妥,說:“人家秋月確實優秀嘛!你要想我不這麼講,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把三妮往好了帶帶!”
“用不著他,我自己來帶!”秋月突然開口,開口即噎人。
李三妮則說:“我誰也不用,我自己會學!放心吧二位,不會麻煩你們的。”
三人參觀完靜靜的禮品店,繼續往回走,走到三妮巷子口的時候,三妮問秋月:“你晚飯是要和鄭飛在教堂吃嗎?”
鄭飛忙拒絕:“今晚恐怕不行,我沒提前報備的。要是哪天確定好了來這裡吃,我得提前說一聲,好讓人家給預備。”
三妮說:“也對,畢竟不是你自己做飯,在那裡吃確實不方便。這樣吧秋月,我跟你一起去,一會咱們一起回我家來吃。”
秋月聽了喜不自勝:“好。”
鄭飛暗自懊悔,早知道就說可以了,多一個人能多吃多少飯啊,大不了自己少吃兩口也能把他的勻出來啊。沒辦法,話都說出來了,現在反悔也不行了。
三人繼續向前走,走到了村西教堂,秋月和李三妮跟著鄭飛走了進去。
教堂裡有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對鄭飛問候了句:“放學了?”
鄭飛禮貌地回道:“嗯,曹叔,這是我兩個同學,想來參觀參觀教堂。”
曹叔點頭:“行,去吧,隻是彆亂動那些設備。還有,飯給你做好了,自己去盛就行,我先回家了。你晚上記得把門鎖好,如果出去的話,去家裡叫我。”
鄭飛應道:“知道了,曹叔。”
男人走後,李三妮問:“他是你說的神職人員嗎?”
“是。你們隨便參觀吧,我去看看曹叔給做的什麼飯?”說著,這個饞貓就撇下二人溜進了廚房。
李三妮進到教堂裡,這裡的環境真的很莊嚴神聖,三妮看到一排排本該是座位的,造型卻又不像是長椅。
秋月看到了她的疑惑,開口解釋:“我見過他們做禮拜,這是信徒做禮拜跪著禱告的地方,不是用來坐的。”
“那裡有架鋼琴!秋月你會彈嗎?”李三妮看到台上有一架白色鋼琴。
“不會。”
“我也不會,我還是小學時候彈過音樂老師的電子琴,隻會彈一小段《媽媽的吻》。”
“過來試試?”秋月來到鋼琴前。
“不要了吧,這個要用到腳,我不會。而且這裡空曠,彈起來肯定聲音很大,曹叔剛交代彆亂動的。”三妮說。
“三妮,你會禱告嗎?我有幸見過一回,但是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我隻見過我爺爺奶奶他們禱告,見過他們做禮拜,跟這裡不太一樣。我奶奶那個環境沒這麼拘謹壓抑。”
“奶奶禱告是什麼樣的?都說什麼?”
“基本上是想說什麼說什麼,不用跪著,呃,好像有時候也會跪著,不過那種時候很少。來,我教你。”
秋月走到她身邊,學著她的樣子跪在“長椅”的蒲團上,雙手交握在胸前,兩肘正好放在“長椅”的桌麵上。
他看到李三妮閉上眼睛,虔誠地靜默著,過了一會兒,睜開了眼睛。他才問:“禱告不能出聲對嗎?”
“不是,都可以的。”
“那你講出來,我好學著你的樣子禱告,不然我不知道怎麼講。”
李三妮複又閉上眼,說:“親愛的主耶穌,您的孩子李三妮在此虔誠地向您禱告,希望我高中每次考試都能夠成績優異,高價生轉成平價生,感謝主讚美主,哈利路亞,阿門。”
待李三妮睜開眼,她轉頭看向秋月,秋月也剛好禱告完,轉頭看向了她。
傍晚的陽光透過教堂高處的彩色玻璃,灑進來五彩斑斕的光,秋月額前的碎發迎著光輝,襯得濃長雙睫下的眼睛清澈而明亮,李三妮看得有些失神。
秋月睜開眼,也被這幅光影下的美麗吸引了,斑駁的光圈剛好投射在李三妮的頸項間,完美裝飾了青春洋溢的黃色襯衫,少女臉頰上細細淺淺的小絨毛都似渡了光,美麗神聖不可方物。
兩人互相看呆了。
“你們兩個在這兒跪著乾嘛呢?”鄭飛走進來,看到跪在蒲團上作禱告狀的兩人,有些想笑。
秋月回神,站了起來:“你小子塞完飯了?”
三妮也說:“鄭飛你可真不夠意思,還真是見飯忘友啊,把我們兩人丟在這裡。”
鄭飛冤枉,他哪裡是去塞飯了,隻不過是借著吃飯的由頭,趕緊溜進自己房間去,收拾了一通。
他尷尬地撓了撓頭:“沒有,這不過來了嘛!你們剛剛是在乾嘛?是在告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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