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就不談了,風險那麼大,還見不得光,哪有做生意做工程來得實在啊。”
“包攬幾個活在手裡做一做,再把手底下的地盤擴充豐裕一下,多舒服啊,=是不是啊?”
“輝哥有什麼指示,儘管吩咐。”
“我們都聽你的。”
“我甘地,也覺得可以跟輝哥交個朋友。”
尖東四虎,徹底達成一致,再沒有任何異議。
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心,在吳誌輝的稍微的引導下,也就獠牙畢現了。
既然大家已經達成一致,那就沒什麼再好多說的呢。
“叮”
幾人高舉著高腳杯碰在了一起,聲音清脆。
“嗯”
吳誌輝放下高腳杯,目光看著杯壁上殘留的點點紅色印記,手指撫摸著杯口:“隻不過”
吳誌輝的目光落在了那邊文拯的身上,盯著他:“這件事情在我們沒做事之前,肯定不能讓人知道的。”
“他!”
吳誌輝伸手一指文拯:“可是,他卻知道,全程聽著我們的對話,他什麼都知道了。”
“他知道這件事,知道我們的計劃,但是又不是我們的人,這讓我有點睡不著啊.”
“誰知道他會不會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啊。”
吳誌輝收回目光,說話的語氣輕飄飄:“我這個人,隻要有一點什麼事情,我就睡不著的。”
隨著吳誌輝的話語落下。
包間裡。
一時間。
韓琛、甘地、國華、黑鬼四人,齊刷刷的扭頭看向了坐在最末的文拯。
四人眼神明亮,如同豺狼一般,眼神銳利的盯著文拯。
文拯看著他們四人這個架勢,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他覺得有點恐怖,跟著就要站起來,準備跑路。
“啪!”
坐在他身邊的甘地抬手一巴掌拍在了文拯的肩膀上,將剛直起腰站到一半的他又被按回在了座位上。
“輝哥說的不錯的。”
甘地目光閃爍的看著文拯:“我們四個人都準備跟著輝哥一起做。
你不加入我們,卻知道這件事,確實讓人有點睡不著啊?”
“我”
文拯剛準備說話。
“嘭!”
甘地猛然抄起桌子上的骨碟直接砸在了文拯的腦袋上,四分五裂的骨碟碎片中,文拯有些懵圈。
“你這樣,我們睡不著的。”
黑鬼跟著來到文拯的身邊,抄起骨碟來又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咱們五個人,這麼多年的交情了。”
韓琛也跟著說道:“你不跟,我們會沒有安全感的。”
手裡捏著的骨碟跟著砸下。
“嘭!”
國華就要乾脆利落的多,也懶得說話了,不走流程,抄起盤子直接就砸。
四個人排好隊,一個一個來,打開了旁邊包間的餐櫃,裡麵碼著的骨碟還有很多。
有的是!
“嘭!”
“嘭!”
四個人,排著隊,一個接著一個拎著骨碟就往文拯的腦袋上砸。
吳誌輝坐在座位上,靠著座椅靠背,嘴角上揚,冷眼旁觀。
“嘭!”
韓琛抄起骨碟再度砸下,看著腦袋往下流淌著鮮血的文拯:“彆怪琛哥砸的狠,不幫手你!”
甘地抬手砸下:“你年紀小,不懂事,我理解你!”
黑鬼手裡的骨碟四分五裂:“文拯啊文拯,年紀小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做人,要懂得順勢而為!”
“停!”
文拯終於是支撐不住了,抬手擋住國華手裡準備砸下來的骨碟。
身下。
早已經滿是骨碟碎渣。
“我跟,我跟你!”
文拯被砸哭了,被吳誌輝欺負,又被他們四個人聯手,說話的語氣帶著哭腔:“我聽你們的,聽你們的!”
他從嗓子眼裡擠出來聲音,低聲嘶吼了起來:“你們怎麼做,我文拯就怎麼跟!”
“嗬嗬。這就對了嘛。”
吳誌輝起身站了起來,朝著外麵走去:“你們四個啊,不是我說你們。”
“好歹都是自己人,你們怎麼四個人聯手起來欺負人家文拯呢,欺負人家年紀小啊?”
吳誌輝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來:“血啦吧唧的,趕緊送醫院去包紮一下。”
“呼哧..呼哧”
文拯坐在凳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胸膛隨著喘息上下劇烈起伏。
····
與此同時。
君悅大酒店。
高聳入雲的酒店裡,阪口一郎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閃爍的霓虹夜景,目光落在維多利亞港上穿過的遊艇。
“倪sn馬上就到。”
助理走進來,衝阪口一郎彙報道:“已經快到時間了。”
“嗯。”
阪口一郎點點頭,對著落地窗倒映的自己,整理了一下襯衫領口,隨即出門。
乘坐升降機下到六樓的餐廳,進入酒店包間,正好倪坤帶著倪家三叔也到了。
“一郎先生。”
“倪sn。”
雙方互相打招呼,露出笑容來,像模像樣的打著招呼。
倪坤聽著阪口一郎蹩腳的粵語,笑著點點頭,心裡卻對阪口一郎的印象非常不錯。
都說小本子是講究的,說的果然不錯。
倪坤看了眼腕表,約好的八點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剛剛好八點準時到。
時間觀念特彆強。
雙方落座。
“我最近在控製飲食,晚上就不能怎麼吃東西了。”
阪口一郎坐下,解釋道:“所以,咱們就上一壺茶,喝一喝。”
“理解,理解。”
倪坤善解人意的點點頭:“我也是這樣的。”
說白了。
阪口一郎就沒怎麼重視倪坤,連個樣子都懶得裝。
“那太好了。”
阪口一郎笑了起來,拿著茶杯抿了口熱茶:“今天約倪sn吃飯,你知道為什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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