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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仿佛如坐過山車一樣,狂風呼嘯而過。
過去挑戰自己體力極限的長跑鍛煉,和這種燃燒式的奔跑,給淺間提供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樂趣。
長跑給人一種,無論什麼地方都能抵達的自信。
短跑給人一種,無論什麼東西都能追上或甩開的自信。
可不能過於沉溺了,對於影之實力者而言,自省比自信更為重要。
但是,這種鍛煉中伴隨的痛苦,其實和啃那些讀不懂的書一樣,給他一種成長的錯覺和快感。
媽耶,要成抖了嗎?
越過白線,一騎絕塵的淺間,誇張地套了最後一名瀧島哲也大半圈,毫無懸念地再一次拿下第一名。
叉腰回頭看了一眼瀧島,這家夥悠閒的綴在隊伍最後,高舉雙臂,給自己比了一個愛心,惹得女生瘋狂尖叫。
顯眼包本包。
在英和,長得帥,就是一種zz正確。
擱在美國,屬於黑人肥宅努力健身,變成女性同性戀並致力於拍攝環保和反戰vog的素食主義穆斯林。
可是英和的zz正確評判標準相當單一,至少落後美國100年。
看著瀧島又溫和且騷氣地向為他加油的女生方陣招手,淺間能理解二條為什麼容易生氣了。
淺間400米的成績是46.66秒。
雖然和打破紀錄的100米成績沒法比,但也足夠讓場上五個班的同學們感到震驚。
如果淺間靜水在幾天前的體育祭裡參加田徑項目,冠軍豈不是拿到手軟?
這位一反常態,全程帶著輕蔑微笑跑完全程的【英和忍者】,在他們的認知裡,已經等同於吃了強力加速蘑菇並獲得終極極速狂奔狀態的【英和索尼克】了。
有人拿博爾特和法拉赫舉例,貧窮的地方,更容易誕生擅長跑步的選手,淺間有這個能力非常正常,如果膚色黑一點就更對了。
有人則認為,或許是淺間靜水在忍者生涯裡經曆了太多生死,才打開了人類身體的限製閥。
大家對這個猜測表示認同,沒有這個速度,他這個性格,可能在孩童時期就被打死了。
沉默、陰險、自私、狂妄,笑起來十分滲人,實錘了,淺間靜水就是【英和大蛇丸】!
聽到這些議論聲的淺間一陣無語,他可沒有拖著雙臂玩忍者跑!
婉言謝絕了大石的田徑部邀請,淺間和另外幾人稍作休息,又開始準備最後一項比試——跳高。
最後一個完成400米的瀧島哲也,仿佛剛起床一樣,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笑著對淺間說,
“嗬嗬嗬,大老師,我知道你今天在s誰了。英雄協會s級第13位,閃光的弗萊士!”
為什麼不是忍者索尼克?
剛剛聽那些離譜議論,淺間腦袋裡自動浮現了pi太郎的ppap舞蹈。
忍者+索尼克,不就是忍者索尼克嗎?
【叮】
【獲得技能:跳躍v.1】
淺間向大明神的方向看去,少女臉上的笑容,和那天馬拉鬆賽上的如出一轍。
果然還是給了技能啊。
翻滾、跳躍、奔跑、平衡.這些技能湊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玩dnd
技能和等級4的平衡、等級3的柔道、等級2的馬戲團雜耍、等級3的跑步等諸多技能交融,似乎產生了複利效果。
原地彈跳從來未超過60的淺間,忽然覺得體內的清氣上升,濁氣下沉,身體變得輕盈,仿佛跳一下就能脫離地心引力。
等下就驗證一下吧。
另外,在公眾場合競技,會不會是二見大明神給自己加buff的條件呢?
早知道多報名一些知識競賽項目了,淺間目前最迫切的,還是想改造一下自己貧乏且缺乏想象力的腦子。
這次跳高比賽,其他7人討論了幾秒鐘後,決定集體棄權,提前開始跑圈。
如果以全力去跑,說不定10圈下來,還能趕上第二節課。
眼睛還在盯著操場中央的同學們,已經不必再討論接下來的跳高比賽誰是第一了。
“話說,這次我們學校剛打破的跳高紀錄是多少來著?”
“2.26吧,是籃球隊的副隊長哦。”
“那個經常和桂恭平前輩組cp的高個子嗎?”
“嗯。”
“你們說,【英和忍者】可以破紀錄嗎?”
“哪天你對我說他會飛,我都不會奇怪。”
[淺間靜水說不定會飛]這個說法,在黑子群體和粉絲群體中,被廣泛流傳下來。
淺間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相當數量的粉絲群體。
儘管他和那些受歡迎的帥哥天差地彆,儘管他的言行都不算討喜,儘管他這兩周不斷地觸發增加惡感的技能效果,但在五個班裡,除開仍在補習奧數的有馬吉彥,早已退學的駒場光樹,還有因為各種各樣原因不在場的人,仍有超過30人對淺間靜水、【大老師】或【英和忍者】抱有正麵的看法。
再加上那些厭惡他卻忍不住關注他的黑粉,還有那些因為混亂的風評而對他好奇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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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間一個人的觀眾,足以和大島、神山、瀧島這幾個帥哥的總和相提並論。
東京的天氣說變就變。
灰雲又將淅淅瀝瀝的雨點從高天之上灑落東京。
同學們騷亂了一會,幾個班長組織同學回教室,但也有一大波女孩子,選擇讓男生們幫忙從教學樓拿雨傘,讓她們繼續觀看帥哥們跑步。
沒有什麼比戶外訓練的時候下雨更糟糕的了。
“淺間,下雨了,等會助跑注意點。另外,直接挑戰2.26這個高度,沒問題吧?”
淺間對著大石點了點頭。
操場正中央隻剩大石和他兩人了。
美國詩人傑克·吉爾伯特曾寫過【儘管下著雨,我能夠想自己承認,我要的,正是這種清晰。】
借助溫和的雨滴,消除雜念的淺間,表示對下雨天增加了1點好感。
淺間站在距離跳高器械上的紅黃兩色玻璃纖維大概20米的位置,心無旁騖的他,閉上眼睛,嘴角又笑了起來。
靜靜等待著哨聲響起。
雨和雲,把一切都染灰了。
領域全開的淺間,仿佛一道fshofighting(閃光的弗萊士),劈進眾人的眼裡,讓一年a班好感度滿值的少女們心中一陣麻癢。
一個人的跳高,是這麼的孤獨和刺痛嗎?
靜水君/靜水/羅伯特君,果然,之所以在體育祭做那樣的發言,是因為孤獨吧?
是一種無比認真的邀請吧?
他的孤獨,我現在,有資格去拯救嗎?
雨水變強,哨聲高鳴。
“可以了淺間!”
淺間靜水聽到指令,睜開了眼睛,原地連跳了6下,緊接著用一種邁進的小跳步開始了助跑。
幾步之後,小跳步變成百米衝刺一樣的大跨步,淺間對著前方橫杆跑出了一道[j]形路線,草地上被他有力的腳步濺出水花。
在他整個身體隨著跑動方向的改變,即將背對橫杆的刹那,淺間完成了助跑的最後幾步,腳掌與跟腱像彈簧離地,縱身騰躍。
頸後、脊背、後腰、臀肌、大腿,自然收縮成一道弓形,向上飛翔的勁力與浮在空中的輕盈完美交融。
寬鬆的運動衣,沒能藏住體脂率極低的他,像工藝品一樣的背部肌肉和腿部肌肉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