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同學,你如果真覺得我當部長有問題的話,我不介意和你比試一次。
比試的內容由靜水君決定,成績則由大家來打分。”
藤原看二見一臉篤定地樣子,自忖眼前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孩,八成是仗著淺間和其他人一定會偏向她。
我堂堂藤原愛,可不會傻到鑽進這種必輸的圈套裡!
“哼,為什麼比試內容不能讓我來決定,由新客戶來評價?噫————痛痛痛!為什麼打我?”
“少把已經定調的事情又拿出來說,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不高興可以退部,去整你的名著也好,重新建一個部也好,都隨你,這裡沒有人求著你待在這裡。”
藤原捂著頭,撅著嘴巴,此刻的她竟生出一種[淺間讓她在戀愛谘詢部受儘委屈,也是他逆向py的一環]的念頭。
“淺間淺間是大笨蛋!”
“哦!小藤蔓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說話小聲點。”
淺間給了藤原愛和波奇一人一個爆栗。
那些和一條家來往的大小貴族們,在淺間摘帽時就認出淺間了。
[藤原家的那位趾高氣昂的大小姐想打就打]
此刻他們都感慨著[五攝帝師]的名不虛傳。
一條真澄做出謝幕動作後,觀眾們開始集體要求安可。
一條順勢重新坐回琴凳,淺間他們也重新坐了下來。
第一首安可曲,是肖邦的《小狗圓舞曲》。
歡快的音符傾泄下來,讓大家的臉上不由掛上了微笑。
短短的80秒裡,大家似乎看到了一位少年,被兩隻小狗圍著兜圈轉的場麵。
二見和鳳凰院相視一笑,聽懂了一條真澄的揶揄。
波奇則是幸災樂禍地歪著頭,用眼神挑釁藤原——[最開始還把你當最大對手,我可真傻~~~誒嘿~~~]。
藤原卻沒有功夫理波奇。
“明明我還花了大價錢把芙芙的樂隊周邊買了10份.忘恩負義的淺間淺間.到底要讓我後悔到什麼程度才甘休”
受氣大小姐輕聲嘀咕著。
早知道就不應該放置py要不然她早贏了.怎麼可能會淪落到被區區二見月海挑戰的境地。
藤原愛思前想後,決定將親自告白的時間,挪到今年聖誕節。
一條真澄回東京的第一場音樂會順利落幕。
一條麻遠帶著淺間,和一群慈眉善目又客氣異常的長者們打了圈招呼,又將一條真澄推到淺間麵前。
“淺間,真澄就交給你了。”
聽到一條麻遠的話,一條真澄大窘。
“爸爸!”
“是不是交得太唐突了?”
“那我派幾個保鏢,給你們當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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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淺間用[一條先生,你現在這樣子,隻會讓i桑難堪]的眼神看著一條麻遠。
一條麻遠笑了笑,
“不錯,我的意思你明白就好。聽說你的考試全部通過了,沒什麼準備,聽近衛琢磨說你喜歡這個,就先講究拿著吧。”
淺間手中多了一張卡。
“密碼是真澄的生日,不可更改。”
“原來一條先生也會迷信近衛先生的話。”
一條麻遠自動過濾了淺間的揶揄。
“不錯,但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斷。去吧,後麵估計就沒現在這麼輕鬆了,彆丟我的臉。”
正當淺間還想辯解點什麼,一條麻遠已經做出了趕人的姿勢。
“o君,我們走吧。”
一條真澄拉著淺間逃離了大人們的包圍圈。
在他們兩走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一條麻遠的身邊,笑道,
“真當自家準一號女婿了?看他的樣子,並不怎麼願意啊,身邊還帶著藤原家和鳳凰院家的小姑娘。”
“淺間靜水是一個怎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就算他不是,我也會讓他是。”
“嗬嗬,可怕的嶽父大人。看來我要替我家要君感謝淺間君了。對了,麻遠兄,這次換屆的事,你怎麼看?”
“既然談判條件這麼差,我和近衛琢磨的意見一致,現在不需要什麼強人,多換幾屆,讓對方無人可談。”
“我說的可不是附近的國會議事堂,我說的是東洋英和。換屆遊戲,你家小姑娘不參與,可是你女婿卻在我家要君這安了幾個釘子,要君拿這件事來問我,說應該怎麼處理。”
“小鬼的事管那麼多乾嘛?”
“你管的也不少吧?我說怎麼處理,隨他心意就行。”
一條麻遠看鷹司文一副欣慰的樣子,冷哼了一聲,
“有戲看很開心對吧?鷹司文。還是說,你們在這上麵,另開了賭局?”
“麻遠兄,這邊你明麵上又不參與,就不方便和你說了。”
一條麻遠搖頭,
“揠苗助長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我們和麻遠兄不同,我們可沒有[利維坦]當女婿。琢磨兄倒是想贏兩次,真是個貪心的君子。”
“[利維坦]麼?”
看來你是真小看了淺間。
一條麻遠在心裡補充道。
“爸爸剛剛帶你去見的那些人,都是o君深造的地方的有關人士麼?”
“不清楚,應該不相關吧。”
淺間聳聳肩。
“那個,爸爸的話,靜水君不要太有壓力,我現在已經是有戀愛自由的人了,我不會把我的戀愛自由建立在剝奪你自由的基礎上。”
“沒有,一條先生其實說的就是讓我照顧你今天的安全。”
“是麼.如果有人說,把o君的一輩子交付給我,我是不會拒絕,也不會覺得唐突的哦。”
一條笑了笑,說出了淺間未曾預料的話來。
“那種人應該和標準鋼琴的第89個鍵一樣,不存在於世吧。”
“人生可不能被一個兩個標準定義了哦,如果我願意,鋼琴有100個鍵也是可以的。”
說完這句,穿著小禮服的一條不等淺間回答,腳步輕快地走到前麵,
“快點吧,彆讓月海她們等太久。”
兩人走出音樂廳比想象中要艱難不少,光是簽名就耗費了大量的時間。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在演出前,官媒和主流門戶網站就有《名動歐洲的天才鋼琴少女歸國》《新世代鋼琴公主的弦音再一次在祖國奏響》等新聞發布。
在過去,五攝家的年輕一輩,熱衷於媒體曝光的隻有近衛千代一人。
很多國民都知道日本那些低調很多年的貴族裡,有這麼一位比公主更像公主、比明星更像明星的美少女存在。
如今,他們的記憶中,又將多出一位名為一條真澄的美少女。
可惜這些大小姐們的其他保密信息又做的太好,每次有點熱度,大家又會被日本層出不窮的新聞拉開注意力。
和淺間靜水一樣,網絡上以顏粉為主的近衛千代和一條真澄,影響力彆說是頂流藝人,她們甚至不如一線網紅來得有討論度。
人物趨勢熱搜上前200,已經是她們的極限,而ins上粉絲量巨大的淺間靜水,其實熱搜最高排名,也不過是第366名。
但網絡是網絡,現實是現實。
不少音樂愛好者已經將一條真澄視為和大熊貓香香一樣珍貴的日本音樂界新國寶了。
鋼琴公主此刻正幸福地靠著淺間,從熱情的樂迷包圍圈中闖出來,幾個快步,坐上了鳳凰院家準備的車子裡。
和他們坐同一輛車的藤原癟了癟嘴,說道,
“又不是簽售會,整那麼多簽名乾嘛?以你的身份,難道這輩子真的想當個被人圍觀的藝人?”
藤原愛覺得像藝人一樣炒作自己的貴族,都是下九流的。
藝伎、演員、舞者、雜技表演者,所有拋頭露麵,給人觀賞的人,都是下九流。
不應該把自己當作品給人欣賞,而是像書法家、畫家、作家、雕塑家,創作作品給人欣賞,這才是身為貴族,應該有的自覺。
在她看來,一條真澄這種情況,就應該錄唱片,而不是開音樂會。
一條對著藤原淺笑一聲,說道,
“你錯了,藤原桑。我隻是像讓更多人看到,o君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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