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將自己連夜畫好的改造圖紙交給了雷師傅,老雷一看輕鬆一笑隨即又疑惑道:“柱子你的要求不難主屋隔出三間房來一間會客廳,一間書房,還有一間主臥,但是這書房下麵四方形的位置是什麼意思呢?
何雨柱早已想好說辭道:“雷師傅這也是我找你來的原因了,普通的改個水管線路隔開幾個單間,粉刷修繕房屋的事情隻要有些建築經驗的人都可以做出來。”
而我要做的關鍵,就在於我這書房的位置想做個菜窖了。
想想何雨柱又補充道:“這是我父親何大清的主意,他在外地說攢了些錢,想回來翻修祖宅。”
“做菜窖?”
雷師傅不知道何大清的情況,他隻是有些愕然何雨柱提的要求,站在屋外向四周看看若有所思道:“你們這個大院三進三出在過去起碼也是貝子或官宦人家的宅子,院裡應該有菜窖啊。”
嗐!說了不怕你笑話,我們這院裡啊,關係可複雜的很哦,街坊四鄰的唉…不提了…不提了,一言難儘。
“家裡就是放一根針啊,一不留神都可能在這跟大院裡丟了。”
我就尋思著四九城冬天也冷的慌,寒冬臘月的出門下菜窖取大白菜的,萬一滑一腳,非摔斷了腿不可。
“所以啊,我就考慮在家裡弄個菜窖,這樣等冬天了多屯點白菜,放在家裡也方便不是。”
整個房屋你給我重新加固一次,屋外麵就把漏風的地方縫補一下就成,不需要有太大變化,咱得把錢用在刀刃上不是。
“至於我這個地下菜窖需要九十平方米左右,你可得派信的過的人來乾。”何雨柱囑托道。
雷師傅看了看圖紙,沉聲道:“你這個裝修看來最關鍵的就是這個菜窖了。”
“要在地下挖一個九十平方米左右的菜窖這並不困難,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在八十平方米更把握些。”
“地下菜窖最重要的就是防坍塌和防潮滲透,這一點是最費錢的…。雷師傅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何雨柱一把打住。”
“雷師傅這活我爹說了讓你包工包料,全交給你乾,屋子上麵和屋子下麵的活都交給你。”
“質量是關鍵的關鍵!錢不是問題,你就說要多少錢吧。”何雨柱乾淨利落的說道。
心裡打定主意一切都是何大清指使乾的,反正他現在跑去了外地,啥也說不清了,修個菜窖總不犯法吧。
雷師傅此時也有點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接過像樣的活了,從小他就聽著家裡叔父長輩們講他們家以前如何製作地下冰室和宮殿樓宇的事情。
可惜到了他這代卻空有擒龍之術,苦無施展的機會,如今能掙錢還能一展所學,也是十分興奮。
“柱子,叔看你是直爽人,也不想跟你磨嘰,這房子表麵的裝修不是啥難事,關鍵是你的菜窖是大頭,這個工程沒有半年時間恐怕完成不了,錢和技術都不說。”
光是人工和時間功夫就得花去幾個月,防塌防滲水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要想用個幾十年,我光做防滲水就得一個月的功夫,我得跟你講清楚。
“眼下保守估計,上麵下麵,加你們家旁邊小耳房,總共收你兩百塊錢,你看成嗎?”雷師傅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何雨柱一聽也是暗暗點頭,沉思片刻後開口道:“這樣叔,咱們簽個字據按個手印,我先付給你七十元做訂金,讓你先把乾活的材料和工人招呼好。”
“眼下快到過年了,您也拿著這錢先回去好好走走親戚過個肥年,等來年開春,材料進院,工人到位咱們就開工大吉。”
“成,柱子就按你說的來。”
送走雷師傅後,何雨柱轉身準備回屋,這時候聾老太太不知道啥時候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瞪著一雙警惕的小眼神問道:“柱子,剛才那人是誰啊?聽你們嘀咕了半天。”
“你小子是真打算修房子?”聾老太滿臉不願意,一副拉不出屎來的便秘樣。
“哎,老太太,您答應我的借我錢的事,您想好了沒有啊?”何雨柱反問道。
啥?你說啥,請我吃飯!好…。聾老太正準備將新練成的絕技裝聾作傻使出來時。
何雨柱已經大步轉身家也不回的出了院子,對這幫人直接無視就好,有些人跟狗皮膏藥一樣是講不清道理的。
按照北京的老規矩,過農曆的新年(春節),差不多在臘月的初旬就開頭了。“臘七臘八,凍死寒鴉”,這是一年裡最冷的時候。可是,到了嚴冬,不久便是春天。
在臘八那天,人家裡,寺觀裡,都熬臘八粥。這種特製的粥是祭祖祭神的,可是細一想,它倒是農業社會的一種自傲的表現——這種粥是用所有的各種的米,各種的豆,與各種的乾果煮製而成。
一九五二年一月四號這天早上,何雨柱早早起來就進了軋鋼廠後廚開始熬煮臘八粥,大火煮開小火慢燉兩個小時候,整個鐵鍋內的臘八粥已經變得十分粘稠起來。
為了防止糊鍋,何雨柱賣力的攪動著手裡的大鐵鏟,對鍋底下的粥進行翻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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