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麵無表情的說道:“就那破房子也值五百塊錢?你們怎麼不去搶”。
“五百塊錢就是在農村蓋十間大瓦房,再買一頭牛,娶一個黃花大閨女那也綽綽有餘了。”
“最多兩百塊錢,不能再多了。”
易中海一聽著急的祈求道:“柱子,你就發發善心吧,我們要不是怕耽誤交罰款的日期,也不會便宜你小子。”
“滾蛋吧你!你會有這麼好心?估計之前去了不少人家,沒人願意要這房子吧。”
“這聾老太太今年都多大歲數了,還有幾年奔頭,她沒了房子,直接住你們家那還更方便一些。”
“就兩百塊錢!我這還是看著都是街坊鄰居的麵,你們不願意賣就找彆人去。”
“要是耽誤了賈棒梗的繳費時間,估計人下午就要送靶場去了。”
何雨柱語氣平淡的說道。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自己好不容易得了賈棒梗這個兒子,易中海是萬萬舍不得棒梗有事的。
他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了,麵對何雨柱他們是徹底沒了辦法。
無可奈何的開口道:“何雨柱我們等著錢用,你先把兩百塊錢給我們,我給你親自寫個字據,另外秦淮茹要和棒梗見一麵,你要是同意咱就成交。”
何雨柱一聽這話也有些生氣了,怒罵道:“你想屁吃呢,還是耍我呢,我前腳把錢給你,後腳你們把錢花了,不認賬怎麼辦?見不見棒梗關我屁事。”
“要真心想賣房子,現在就回家拿了房契地契本跟我去街道辦一趟改戶主去!”
“你跟我這玩彎彎繞呢?就是真給我打了借條,後麵你們不認賬了,我能把你們怎麼辦?您甭拿傻子話逗我成不?。”
易中海無奈隻能趁中午的時候跟廠裡請假,下午對聾老太太是百依百順噓寒問暖的哄到街道辦門口。
此時何雨柱也早就到現場了,看了一眼兩人頭也沒回的就進了辦公室裡。
何雨柱在單位裡麵就谘詢過房產科的老高,他和街道辦裡的人認識,寫了個紙條給工作人員提前打過了招呼。
所以當聾老太太將房產證交出來的時候,人家很熟練的就給重新起草了一份新房產契書。
最後確認了幾次聾老太太是否是自願售賣房產,得到肯定答複後,重新蓋上了東城區房管局的公章這事也就算正式生效了。
大院裡是自家房產的不多,易中海的房子和劉海中,閆埠貴的房子準確來說都是公租房,每月還得象征性的給交幾塊錢承租費。
要等到七八十年代,國有企業改革重組後,才開始根據個人意願花一筆小錢買下所有權,正式成為私人所有的房產。
仔細的看了看白紙黑字蓋了鋼印的房產證,何雨柱的臉上也終於有了笑容。
轉頭對易中海說道:“抓緊時間搬啊,過幾天我就往後院屋裡放兩隻虎斑犬看家,到時候要是咬到誰那可就不好了。”
“畢竟畜生都是不通人性的對吧。”
易中海一聽這話臉就變成了豬肝色,氣的就要上去動手打何雨柱,卻被聾老太太給攔了下來。
“中海送我回家。”聾老太太陰沉著臉,看著何雨柱冷冷說道。
何雨柱看著聾老太那陰冷的眼神,就知道這老東西人看成績,一定是在想著啥鬼主意準備對付自己。
不過他也不怕,隨便你們幾個老幫菜來,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下午何雨柱路過食堂要徒弟馬華下次去農村收糧的時候,給自己弄兩條土狗回來看家護院。
馬華一聽師傅又置辦下產業,也是打心眼裡為師父高興,滿口答應下次就給師父挑兩條機靈的好狗回來。
另一頭交完罰款錢,秦淮茹和易中海終於在保衛科審訊室裡看見了兒子賈棒梗。
此時的棒梗臉上還有還有兩個清晰巴掌印,滿臉都是哭過的淚痕。
當看見她媽的時候,就想奮力投入媽媽的懷抱,可是腿銬在了一個糞桶上麵,稍微移動一下糞水就撒的到處都是。
棒梗就這樣被銬了兩天,每天就守著這個糞桶,躺也躺不下,站又站不直腰,給折磨的兩天一夜也沒有睡覺了
“媽救我!你是來接我的對不對!你怎麼才來啊。”賈棒梗哭哭啼啼的說道。
秦淮茹眼見棒梗滿臉憔悴受活罪的樣子,也是痛心不已可麵對兒子的痛苦哀求。
無力的搖了搖頭道:“棒梗!你糊塗啊,你怎麼能乾這樣的事呢!”
“現在到了這個地步,還有誰能救你!”
賈棒梗聽她媽說這話,立刻就急眼了。
雙眼布滿血絲麵目猙獰的嚷道:“我走到這地步怪誰啊?我不管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裡麵,我要回家!!”
棒梗的話音還沒落下來,一旁的看守人員卻怒罵道:“你鬼叫啥,白紙黑字簽認罪書的時候你不是聽話的很嘛!”
棒梗一見保衛科的人立刻就變得膽小懦弱起來,耷拉著腦袋一個勁的抹眼淚,也不敢頂嘴了。
這兩天他在這裡也是長見識了這幫活閻王,啥“陰陽頭”、“噴氣式”、“夾道歡迎”,“單獨談話”、“經風雨見世麵”的特殊項目都在他麵前給見識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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