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輕點……床板要塌了。”
“啊……彆把晨光吵醒了!”
此時婁曉娥臉上帶著潮紅,滿眼嫵媚的抱著何雨柱,一聲舒爽至極的悶哼聲後,小兩口重新歸於平靜。
良久婁曉娥滿臉幸福的投入何雨柱的懷裡,嘴裡嬌嗔道:“柱子哥你太壞了。”
何雨柱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愜意的用手不斷撫摸著媳婦白皙的皮膚好一陣溫存。
打開房門踩著腳下金色的陽光,何雨柱感覺渾身上下神清氣爽。
今個是禮拜天家裡沒啥事情,何雨柱打算早上帶著媳婦和兒子一起去,農村康九家的野塘釣點蝦回來玩玩。
這些年何雨柱私下裡和康九也沒有切斷過聯係,有時候一些不能放在明麵上做的事情何雨柱還要找康九幫忙。
康九這些年在村公社裡被安排了一片山地專門養雞放羊雖說也掙不到多少工分,但好在自由自在,也沒人敢去招惹他。
何雨柱提前以下鄉收糧的名義,又跟廠裡借了一輛解放小卡車一家人就帶著早就準備好的各種零食和生活用品。
包括瓜子、奶粉、麥乳精、核桃餅乾、還有肥皂、衣服、雪花膏、蛤蜊油被褥等生活用品下了鄉。
這些東西在城裡也算比較好的東西了,帶去農村一下子就成了稀罕物。
尤其是村裡人在村口看見一輛藍白色的小卡車搖搖晃晃的開進了村往康九家奔時,整個村裡的人都沸騰了。
除了在工地上乾活的人,家裡留守的小孩和老人都跑去看康九家門口的大卡車。
何雨柱剛把車停下,就聽見康九媳婦趙新嵐熱情的招呼聲。
“柱子哥,你可有日子沒來啦,上個月康九回來說在城裡看見你了,說這個月初八你要過來。”
“我們早早就把東頭那邊照的到太陽的房子給你們騰出來收拾好啦。”趙新嵐熱情的一邊說著話,一邊把眾人引進了屋。
院裡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和一個跟晨光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玩螞蟻,看到何雨柱一家被母親領進屋,臉上流露出好奇的表情。
何雨柱笑嘻嘻的招了招手,蹲下身子從口袋裡拿出幾顆大白兔奶糖放在手心裡,示意孩子們來分糖果。
周圍一些跟康九家關係還算好的追問家裡來啥客人了。
就看那穿著筆挺的衣服和帶來的吃喝用度,估計就是城裡的領導吧。
那是我男人大哥,公私合營前我男人在城裡賣酒的時候,就他大哥教的手藝。
提到酒這個字,村裡的人同樣對康九家高看一眼,就因為康九當年跟何雨柱在一起的時候,何雨柱沒有藏私把釀酒的技術傳授給了康九。
康九是粗野慣了的性格,也不喜歡城裡工廠式的朝九晚五,所以就帶著何雨柱給的一些錢回了四九城郊外的村子裡做起了農民。
如果你沒有,那你可能無限渴望,可當你有了之後人反而變得無所謂了。
康九就是如此,他的事跡在村裡廣為流傳,各種說法都有,但絕大部分的聲音都認為康九肯定是腦袋有問題。
放著城市戶口不要,工人身份不乾,在農村這裡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