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叫什麼?
在臥室裡,袁秀麗問趙紫成。
“……叫秦芳。”
“你和她,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
趙紫成沒說話。
“說啊!”
袁秀麗提高了聲音。
“……就前一陣。”
趙紫成說道。
“前一陣是哪一陣?多長時間了?”
“沒多長時間……就,就一個來月。”
趙紫成說道。
這時候的趙紫成已經冷靜下來了,知道這時候要命不能說實話,要是袁秀麗知道他和秦芳的關係那麼久了,還不瘋了。
明天還要去公司,總要穩定一頭。
“……趙紫成,你是不是有流氓病?”
袁秀麗說道。
“……”
趙紫成沒吭聲。
“說吧,怎麼打算?離婚?”
“沒想離婚。”
“沒想離婚為什麼要搞破鞋?一個完了又一個,你怎麼不死?”
袁秀麗吼道。
“……我也不想這樣,一直就想著和她斷。”
“騙鬼去吧!我不想過了,離婚!”
袁秀麗說道。
“我知道是我的毛病,你要是想離婚也可以,就是能不能等我過去這一段,我當上副總,房子肯定會跟著調,到時候離婚,你和兒子也有大房子住。”
趙紫成說道。
“你這不是考慮得很清楚嗎?早就想好了吧?”
“沒有。”
“你不是說那個破鞋的男人是黑道上的嗎?就你這點膽子,你就不怕那男的拿刀砍了你?”
袁秀麗說道。
“是她主動。”
“……怎麼不要臉的女人都讓你碰上了?”
“……”
“現在公司查你,你當副總還有指望嗎?”
袁秀麗忽然問道。
“應該沒事。”
“要是當不上呢?”
“當不上,那就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趙紫成說道。
截止到目前,趙紫成和袁秀麗的談話非常理智,袁秀麗在出租屋和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三十多了,離了婚,帶著一個上小學的兒子,能不能再找到一個像趙紫成這樣的。
答案是,不太容易,尤其是趙紫成當上副總,那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