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琴沒想到,兒子給她留的錢,她還沒來得及去銀行存,趙紫成又回來了。
趙紫成要參加秦大誌的葬禮。
“這個秦大誌,乾什麼都著急,非得排第一。”
路鵬小聲對趙紫成說道。
路鵬說這話的時候,他和趙紫成正排著隊在殯儀館的告彆廳外麵等著,在秦大誌化成灰之前再去看一眼。
這一次,是趙紫成一個人回來的,袁秀麗沒跟著,她嫌晦氣。
陶玲玲和女兒作為家屬,站在告彆廳的一角,和每個來吊唁的人握手。
陶玲玲臉色蒼白,眼睛紅腫。
“以後,不管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和我說一聲。”
趙紫成握住陶玲玲的手,小聲說了一句。
“……謝謝。”
陶玲玲說著,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
“你是不是對陶玲玲還有想法?隨這麼多錢。”
從殯儀館出來,路鵬問趙紫成。
趙紫成隨份子錢隨了六百,全是他小金庫的錢。
“你少胡說八道,孤兒寡母的,不容易。”
“唉,也是,聽說,秦大誌不光喝酒,還賭錢,死了第二天,要賬的就找到家裡去了。”
路鵬說道。
“是嗎?秦大誌父母家不是條件還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賭錢這東西,就是個無底洞。”
“……”
趙紫成沒說話。
趙紫成參加完葬禮,沒回家,直接從現場去車站了。
這讓等在家裡,想和兒子說說話的鄭琴有些失落。
趙紫成這一陣有些忙,他沒想到,上任之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要把運風出租和運輸公司脫鉤。
“這怎麼辦?聽你的話可上了當了!”
在電話裡聽到消息的秦芳立刻說道。
“一脫鉤,你就徹底成老大了,怎麼還上當呢?”
趙紫成笑著說道。
“我稀罕這個老大!我自己的事還忙不過來呢,你趕緊想想辦法,把我弄到運輸公司去。”
秦芳說道。
“那不可能,運風出租的人員和賬戶,現在全部凍結了,你現在就是找馮誌才,也不管用。”
“真讓你害死了!”
“哼,你現在這麼說,過兩天你就得謝我。”
趙紫成說道。
“為啥?”
“你看著,用不了幾天,肯定有不少人給你送錢。”
“誰會給我送錢?”
秦芳問道。
“過一陣你就知道了。”
趙紫成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