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沒過多久,符傀門的黑袍築基修士身影一閃,出現在了眾弟子麵前,手裡抓著一個類似於頭顱大小的圓球,上麵貼滿了符咒。
頭顱的表情充滿著恐懼與不甘,雙目圓瞪,沒想到已經逃出了靈石礦,卻還是遭此一劫!若是陳默與柳青在此,一眼便會認出,這被斬首之人,正是不久前與之分彆的牧昂!!
“看走眼了兩個煉氣修士居然懂得天陰宗的血遁術,還不惜連用兩次,這下子還真讓他們二人逃跑了!”
築基修士神色一沉,自言自語的說著,“砰”的一聲,牧昂的頭顱炸裂,血肉精華紛紛湧入所貼的符咒之中,讓其上麵的不知名花紋光芒爆漲。
“嗯,有這個煉氣十二層的血肉精華為養,也不算白來一趟了”得到滋補的築基修士將符咒收了回來,看了一眼上麵的能量,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放棄了追殺了陳默與柳青的想法。
“撲通!”
陳默與柳青兩人控製不住方向,連忙收了飛行符,嘭的一聲摔落在地上,落地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兩人皆神色萎靡,狀態極差的盤癱坐在地上,幾乎不能行動了。
這血遁術不是這麼好用的,對身體有強大的負荷,因為血遁術是由柳青施展的,所以他的傷勢比陳默還要嚴重。
“總算逃出來了!”
柳青雖是重傷之身,但還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三個多月的壓抑感終於消失,從此天高海闊,任憑他遨遊了!
這一切都要源自於陳默的分析,加上運氣所在,與他強橫的術法,三者缺一不可,才僥幸逃離了那裡。
“師兄,你看後麵,那是什麼?”陳默回望身後,忽地出言發問道。
“噢?是什麼額你!!”
陳默趁著柳青回頭的瞬間,一把早已準備多時的短刀捅進了柳青的心臟,又快又穩,同時製住了柳青的修為,常理之下是不可能的,但柳青身受重傷,自然無力反抗。
“師弟!為何加害為兄?!”柳青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吼叫著。
陳默目光冷淡的看著柳青:“若你真的是我的師兄,我自然不會如此,可你隻不過是幻境的陣眼而已,我自然要除了你。”
“什麼意思?”柳青眼神中忽地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的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還在昭天宗的試煉之中,這裡是幻境,模仿我記憶的幻境,將我之前的經曆重走一遍,依陳某猜想,這幻境越到後麵越真實,恐怕到最後我也會迷失在裡麵死掉,不如趁現在將你解決,一了百了。”陳默心中有些明悟,將他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柳青的氣息已經在慢慢的消散了,果然不出陳默所料,這夜晚也漸漸變得開始模糊起來,似有鏡子開始碎裂一般,四麵八方的靈氣胡亂奔湧,令此處空間有崩潰的跡象,“你是如何識破的”柳青最後一句話飄蕩在天際,隨後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陳默摸了摸胸前的那塊石頭,平淡無奇,是他從南城區的詭異密道裡帶出來的東西,不知為何,他的解藥等一係列小包都沒有在幻境裡出現,偏偏這塊石頭穿越了空間的限製,靜靜地躺在他的胸前。
他現在沒有靈力,隻能以後再研究了。
陳默眼前一花,仿佛過了許久一般,待他在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了昭天宗試煉的石屋之內,此時石門已經敞開了,正午的光線射進了屋內,頗有暖意。
“五天!!這孩子在石屋內待了五天!”
門外留守的一乾築基長老紛紛麵色激動,這種好苗子百年難得一遇啊!即使資質差一點,也不失為成為其他法門的天才呀!
身穿栗色長袍的中年修士看著已經自動打開的石門,微微點頭,他也同樣是堅持了五天的人,明白其中的凶險。
三天以下毫無危險性,隨時可以醒來,但三天以後就是有生死危機了,難度加大許多倍,幻境也越來越變得真實起來,說起來也是這結丹修士,當年偶然找到了那處陣眼的位置,這才破陣而出,不然也會迷失在陣內,體力耗儘而死。
陳默緩緩的走出,也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昭天宗眾人,連忙施禮拜見:“弟子陳默,見過諸位長老!”
“哈哈,孩子無需多禮,隨老夫離去,做個煉丹師如何?”一名身穿墨色錦蟒長袍的老者嗬嗬一笑,溫和的朝陳默擺手。
“不妥不妥,我觀這孩子對靈草頗為喜愛,還是隨我去種植靈草吧!”草木築基長老搖頭晃腦的說道,
“霍明遠,你看一眼本座,是不是也對靈草頗為喜愛?”有一脾氣暴躁的修士粗著聲音道:“小家夥,誰的話也不用聽,跟我學製符,三年內保證讓你成為上品製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