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待到眾人陸續的回到了甲板之上,眼前出現的一幕驚的他們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無數已經死去的黑色烏鴉鋪滿了船上一層,入眼一片漆黑之色,散發出的血腥味道,讓原本就有些反胃的二十多名女修更加惡心了。
“這是寒鴉!”有修士叫出了它們的身份:“它們專以修士的腦髓為食,擅長無形的音浪攻擊,尤其對女性玄陰體質影響更甚,難怪我們會頭暈目眩的,罪魁禍首就是它們!”
“哦,原來如此!”
“哎呀,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這些烏鴉都扔掉!”有修士已經開始拽著大把的羽毛朝船外邊扔出去了。
陳默扶著林玉琴走到了先前的位置上,以靈力清理出了一大片乾淨的地方,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兩顆丹藥說道:“一顆治療神魂創傷,一顆養氣補靈,我給你護法,現在就吃了。”
“陳大哥,不用”林玉琴正欲拒絕,陳默直接說道:“難道你忘了先前在洞府都答應我什麼了?”
林玉琴的臉頰唰的一下升起了紅暈,輕聲說道:“那小妹就謝過陳大哥了。”
“不用客氣。”陳默略一擺手,看向了四周的景色,此時他們已進入了山林深處,不知是不是上空有著強力禁製的原因,劉師祖並沒有貿然高空飛行,這才導致了寒鴉群的襲擊。
“沒有人受傷吧?”
劉師祖從不遠處回到了戰舟上麵,朝數百名煉氣修士詢問道,見無人吭聲應答,他便點了點頭:“寒鴉群已被清除了,我們在此調整半個時辰,稍後你們將會看到其餘幾個國家的門派修士,不要東張西望,不要交頭接耳,修為高的朝前麵站一站,彆讓他們小瞧了我們浮雲宗!”
劉師祖說罷,將夜瀾天、古遙二人叫了過來,令他們兩個站在其左右位置,劉師祖的身後是精挑細選的數名俊男少女,林玉琴和孟晗也被命令站了過去。
陳默這邊,劉師祖看了一眼,不過目光很快就移開了,陳默知道他想的什麼,肯定是修為過關,但長相不行,也就沒有叫上他。
說起來,要不是霍澤在滄瀾江上給他臉上割了一刀,陳默也不至於看起來有點醜陋,最起碼一個普通的麵容是沒問題的。
能夠修複臉上傷疤的冰肌草,在魏國售賣要七千靈石一株,再加上亂七八糟的靈材,想恢複成原來的容貌至少要數萬靈石,陳默覺得還不如去冰火洞修煉幾個時辰合適,這件事也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半個時辰稍縱即逝,劉師祖很快就安置好了一切,戰舟再次啟動,很快的,陳默就看見了遠方一大批服飾各異的修士,心臟不禁劇烈跳動了起來,隨著戰舟的臨近,數片早已被劃分好了的區域赫然在列。
“砰!!”
刺骨戰舟重重地落在地上,當即引起了四派一部分修士不小的震動,顯然也是被這造型誇張的鐵刺蝟給驚訝的不輕,發出了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原來是劉前輩駕到,失敬失敬!”
待到劉師祖緩緩走出,四派各家的領隊修士旋即飛了過來,五人在一片廢墟前站定,一副彼此十分熟絡的模樣。
秦國大雪山派出的領隊修士,是一名身段婀娜的美婦人,看外表約莫二十五六歲,珠玉圓潤,姿色天然,率先對劉師祖施了一禮,款款說道。
“嚴仙子倒是越來越年輕了。”
劉師祖對美婦微微點頭致意,煞有其事的說道,讓嚴姓女修抿嘴一笑道:“多謝劉前輩誇獎!”
雲崗宗的領隊長老,是一名不苟言笑的中年修士,同樣結丹後期的修為,與劉師祖略一點頭。兩人心照不宣的應下了,至於落日穀帶隊的老嫗,對浮雲宗的劉師祖則不太熱情,不鹹不淡的應付了一聲便揭過了。
在場的結丹修士都知道,浮雲宗與落日穀一向如此,這些年來兩宗明裡暗裡的爭鬥不斷,沒當著一群小輩的麵打起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九煞殿的那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則很有默契的和劉師祖來了個擁抱,拽著劉師祖的胳膊說道:“長青啊,上次一彆,可有三十年未見了吧!”
“三十一年了,老家夥。”劉師祖也有些感慨的說著,旋即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廢墟:“現在禁製破除了嗎?”
“早在兩日前就解決了,要不是那幾家速度慢的要死,這會兒探尋秘境已經展開了!”九煞殿的那名老者話音未落,隻聽得一聲哈哈大笑,從遠方驀然地一陣雲霧翻滾,一條長約二十餘丈的飛天大蟒出現在了幾派弟子的眼前,蛇首猙獰可怖,暴戾嗜血的氣息雖然已被極力的隱藏,可溢出的一小部分壓抑情緒,仍令不少觀望的弟子感到一陣的不適。
其上坐著七十多名煉氣期的修士,想來就是和他們一起探尋遺忘之地的。
“韓道友,背後說壞話的習慣可不好啊!”禦獸門的那名結丹長老搶先一步,平穩的落在了眾人之間,對九煞殿的那名老者悠悠地說道。
落日穀的老嫗眼神一眯:“葉道友培養的這條狂暴大蟒,不出意外的話,最近幾年就要進階成蛟了吧?”
此話一出,頓時令在場的幾名修士臉色一變。
禦獸門的葉長老被看穿了老底也不惱怒,嗬嗬一笑道:“的確是這樣,現在它就相當於我們人類的結丹初期境界,進化成蛟以後,老夫猜想也就能和結丹中期鬥個旗鼓相當吧。”
“葉道友此話有些過於謙虛了吧。”
許久沒說話的雲崗宗中年修士,忽地出言說了這麼一句:“狂蟒與猛蛟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個小階段能彌補的”
話沒說完,大雪山的嚴姓美婦嫣然一笑,打斷了他的發言說道:“秦兄呐,你可彆太過於較真啦,隻要不是那些邪魔歪道的猛蛟,對於我們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