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閔姨娘了”
“閔姨娘既費心操持,我怎麼能不領閔姨娘的好意呢?”
“你們自去忙,這裡究竟是我自己的家,還不需要閔姨娘和夫君像個外人一樣招待我。”
她語氣在“我自己的家”這幾個字上咬重了幾分,趙文軒和閔柔兒都不禁麵上一紅。
是的,他們差點忘了,這偌大的四進宅子,如今雖然掛著“趙府”的名頭,實際可是南汐的陪嫁。
當即也不敢再惹南汐。
何況他們也清楚今日能來的賓客多少是衝著南汐身後的南家來的,可不能當眾讓人覺得南汐和他們不合。
南汐自顧自在自己的主位上坐下。
她也不四處走動,有人主動來和她寒暄,她就不冷不熱的應付過去。
而閔柔兒則像隻穿花蝴蝶一樣的,四處走動,忙裡忙外,儼然一副正經女主子的作派。
大概是那盒水粉早已用完,閔柔兒額頭的傷?沒沒繼續惡化,此時已經結痂。上麵貼了花鈿,不仔細倒是看不出來。
雖然今日是除服宴,但到底誰也不好意思穿得太新鮮,大多比較素淨。剛好適合閔柔兒小白花的風格。
在場的賓客不少都竊竊私語,猜測這位春風得意的閔姨娘究竟怎麼個章程。竟然能越過南汐這位正妻主持這場宴會,而這夫妻倆都沒有反對的意思。
也有被閔柔兒的社交手腕,茶言茶語打動的,覺得閔柔兒這番作派、手腕當個姨娘的確有點可惜。
但大多數的還是看不上。她們來之前可不知道這場宴會是由一個姨娘主持張羅的。當然,男客那邊還是由趙文軒出麵招呼。
一位年輕的夫人湊到南汐身邊,語氣恨鐵不成鋼:
“你從前能耐都哪去了?就這麼讓一個姨娘欺到麵前來?”
這是在閨中就和南汐一直不對付的孫芸芸。孫芸芸是禮部尚書的嫡次女,四年前嫁給了正五品的中書舍人,夫君如今正是趙文軒的頂頭上司。
她家的後院也不清淨,她婚後生的一兒一女都先後夭折了。
府裡的一堆小妾整天鬥的焦頭爛額。庶子庶女倒有了好幾個。孫芸芸如今的身體也不好了,大夫說她今後很難有孕,這倒讓她對也沒生出一子半女的南汐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可不就打抱不平來了。
但孫芸芸性子和原主閨中差不多,是個張揚的。嫁人後儘管日子艱難,卻時刻扞衛正妻的地位。
就比如這種宴會,隻要她活著,就不會讓妾參加,更不可能讓妾去主持。
在她看來,這就是正妻的體麵。
南汐笑道:
“能者多勞罷了。”
看孫芸芸一臉不讚同的神色,又解釋道:
“一個妾而已,讓她三尺又何妨?”
“終究是跳梁小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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