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當初對哥哥姐姐們一樣,”
他嘴角噙著笑,眼裡是說不出的鄙夷:
“你這麼惡毒,真是我們的親媽嗎?”
一句話,ko!
梁恩紅瞬間覺得頭眼發花,眼前一黑就暈倒在地。
等她好不容易醒來,發現自己還躺在冰涼的地上,喬安家早已不知去向。喬擁軍趴在旁邊的床板上,黑黢黢目光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梁恩紅被嚇了一跳。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暈了多久。隻得艱難的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罵道:
“喬擁軍,你是死人嗎?就看著兒子欺負我,自己老婆暈了也不知道出聲喊人……”
沒得到回聲。
“你現在嘴巴也啞了嗎?”
“真是沒有比你更廢物的男人了,半點用也沒有。活著就是拖累我,你怎麼不一頭磕死算了……”
喬擁軍聽著梁恩紅的謾罵,無聲的轉過臉去,蒼白削瘦的臉上一點波動都沒有。
他現在在這個家裡,連個住的房間都沒有。
因為梁恩紅說兩個兒子大了,再住一個屋不方便,所以就把他從房間裡挪了出來。
母子倆在過道上搭了個窄窄的床板,他就睡上麵。
明明出來進去都會打擾他,還美其名曰“方便照顧”。
所以,剛才母子倆的爭吵,喬擁軍是從頭看到尾的。
但他選擇一聲也沒吭,他很清楚——如今這個家任何事不需要他的意見,也沒人會把他當個人看。
他就是個被嫌棄的物件兒。
剛才看到梁恩紅被小兒子氣暈過去,不知怎麼,他的心裡竟湧起一股隱秘的快感。
——如果這女人醒不過來,也不錯。可惜……
喬安家腳步匆匆的出門,口袋裡還揣著一塊九成新的手表。
這塊表是喬安國前幾天帶回家的,就藏在他自己房間的床板底下。因為門沒關嚴,恰巧被喬安家看到了。
他記的,曾經在和喬安國一起鬼混的一個混混手腕上見過這塊表。
喬安家的心裡一直有個猜測,現在就要去驗證一下。
如果成功了,那、紡織廠的工作可就輪不到喬安國了。
這是他們逼他的。
。。。
兩天後的夜裡,喬安國在回家的路上被不知什麼人套了麻袋,打斷了手腳丟到自家門口。
梁恩紅早上開門的時候才發現,當即就哭暈了過去,醒來後趕緊招呼人把兒子送進醫院。
醫生經過檢查發現,喬安國不但兩隻手的手筋都被人挑斷了,右手還少了食指和中指兩根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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