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沒有獎。
滿臉失望的丟下一句:“我是你親媽,為你出頭,你就這麼看我的……”
一副傷心的樣子:“行吧,那我走。”
灑淚而去。
歐家保痛的隻是捂著褲襠不斷的呻吟。陳芳一臉的敢怒不敢言。
剛才男女主挨打的時候,她一個人遠遠的躲在角落裡,隻希望太太打了他們就不要再打她了。
看著挺疼,她不扛揍。
至於兒子,她雖然也心疼,但他畢竟那麼大的個子。而太太說到底是個柔弱的女子,沒什麼力氣。
挨幾下應該沒事的。
隻是第二天,林如初仍然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原來歐家保當晚被送到醫院,隻一個勁的喊疼,全身上下都疼,非說自己骨頭斷了。醫生們反複做了檢查,也拍了各種片子,結論都是骨頭並沒有斷。
除了臉上沾了鼻血看起來嚴重些,剩下的連輕微傷都算不上。
但歐家保就是喊疼,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夜不能寐,整夜的嚎。
陳嘉儀心疼到肝腸寸斷,最終狠下心,不顧歐家保和陳芳的阻攔,決定報警。
一定要讓母親為自己的暴行,承擔應有的法律責任。
否則以後,她還怎麼麵對家保哥、麵對陳芳?
所以此刻,林如初就坐進了警局。不過她可不承認打過毆家保:
“不能人家說我打他,我就打他了,總得有證據吧?”
“再說了,他是我女婿,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好好的我打他乾什麼?”
林如初氣憤道:
“他們一家之前一直靠我養的,現在是覺得我把公司賣掉了,手裡有錢,想訛我錢而已。“
”否則你們覺得,正常人家的女兒會有報警抓自己親媽的嗎?”
警察一聽也有道理。隻有一個警察年齡很小,一看就是愣頭青那種,當即問:
“可現在你女兒咬死了人被你打壞了,你怎麼證明你沒打呢?”
林如初笑道:
“警察同誌,首先你得知道一個常識,一個人是無法證明自己沒做過的事的。”
“誰報案誰舉證,對吧?如果他們能拿出傷情鑒定報告,我願意負相應的法律責任”
開玩笑,她那整整一套“羞羞的鐵拳”是白發明的?
“如果你們還是有疑慮,這樣吧——聽說我那好女婿住院了,我也很關心。
“如果你們願意,我們可以一起去看望一下,也許能證明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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