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儀傷還沒全好,從醫院趕過來,右腿還拄著拐杖,鼻梁上貼著紗布,左手插在口袋裡,看起來彆提多淒慘了。
她其實可以等傷好些再找文森特的。
但一是實在等不及,二是她覺得自己這副樣子,看起來更慘更有說服力。
文森特聞言,奇怪的打量了陳嘉儀一眼。笑容收了起來,恢複了一副冷漠高傲的樣子:
“彆亂認親。你連媽都沒有,哪來的叔叔……”
說完,就從容的進了車子,那矜貴優雅的樣子,看得陳嘉儀心中暗妒忌。但想到此來目的,她忍住了心底的情緒,搶上前一步撲在車頭阻攔:
“文先生,對不起,是我冒昧了。”
“我是想請你轉告我的母親,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錯事,傷了她的心。但我現在……失憶了……”
她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決心似的說:
“您看我的樣子。我已經受到了懲罰……能不能請你轉達,讓我媽原諒我?”
“還有,我畢竟是沫沫的親姐姐,您不想讓沫沫多一個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姐照顧她嗎?
“……我相信,等沫沫長大了,不會想知道她還有個親姐姐流落在外,過得不好……”
文森特冷嗤一聲。
關於陳嘉儀的事,他雖然全程沒參與,可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
早在他追查林如初行蹤的時候,就已經了解到陳嘉儀是一個糟糕到什麼程度的女兒。
這樣的人,若不是在種花家,若不是不想打打殺殺亂了林的安排,他分分鐘要她的命。
文森特開口。
冰冷的聲音像淬了毒液,殺氣四溢,完全不像平時對林如初和林沫沫的態度:
“這位小姐。“
”失憶了不代表傷害就不存在,”
“我不會讓沫沫有你這樣的姐姐,你不配!”
隨即便按下車內一個按鈕,頓時全車玻璃都升起一層特製的黑膜,瞬間便將車內的一切都遮擋得嚴實。從外麵再也無法窺探任何。
卻不妨礙車裡的人將外麵看得一清二楚。
“開車!”
“是,先生。”
司機立即啟動車子,嚇了陳嘉儀一跳。她聽到那個森冷的男聲道:
“這位小姐要是不讓路你就直接壓過去,沒關係,無論是一條腿還是一條命,我們都賠得起!”
“是,先生。”
勞斯萊斯一下動了起來,嚇得陳嘉儀往旁邊一個飛撲,身子倒地的同時,拐杖也飛了出去。
車子擦著她的腿邊飛馳而過。
“哢嚓”一聲,劣質的拐杖被壓成兩段。
陳嘉儀摔了一嘴的泥,氣得用那隻好手使勁錘了一下地麵。
“可惡!”
怎麼會這樣?
她可是使儘了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才打聽到文森特的身份和行蹤,特意在這裡堵了幾天,才堵到他的。
沒想到文森特一點也不按常理出牌,竟敢對她不理不睬。
這時候,毆家保也陰沉著臉,從剛才那個陳嘉儀躲藏的陰影處站了出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幾步,攙扶起了陳嘉儀:
“小儀,怎麼摔了。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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