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空空蕩蕩。
瞬間想起來,親媽還在坐牢。今天找陳嘉儀徒勞無功,還搭了一束鮮花,挨了丈母娘一個耳光。
毆家保垂頭喪氣,頭一次覺得這間老破小空空蕩蕩。
到了晚上,黑暗中大睜著眼。
忽然秦雲起和秦香香流著血的身影再一次憑空出現。
“嘎嘎嘎嘎兒子,這個狗雜種居然還活著。下麵這麼冷,咱們拉他一把吧……”
一邊說著,長長的指甲劃開腹腔,一邊在裡麵翻翻撿撿,找到一根最長的腸子。抻了抻覺得很結實,滿意道:
“用這個捆這個狗雜種正好!”
秦雲起點點頭,對毆家保陰森森道:
“你頂替我歐陽家少爺的身份,占了我的公司,過了那麼多年好日子,現在該我了?”
說著,一伸手把自己的腦袋拿下來,對著毆家保就丟了過來:
“是時候換回來了。把你的腦袋給我,快點!”
說著,那個留著長發滴著血的腦袋就朝毆家保追了過來。一邊追一邊喊:
“把你的腦袋換給我,給我……”
嚇得毆家保抱頭鼠竄:
“不,不不!”
他邊跑邊四處躲藏:“不是我讓人殺你們的,是我媽,我是媽找的人!”
“你們找我乾什麼,”
他哭道,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找我媽去啊,我媽就在廣省第一監獄服刑,她才是壞人,她找的司機撞的你們,錢也是她給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天晚上,毆家保一個人和子虛烏有的秦家母子折騰了一夜。
天亮的時候,兩眼烏青、頭腦發昏。
“呯、呯、呯!”
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傳來,秦雲起和秦香香和身影瞬間消失不見。毆家保長舒一口氣,抱著膝蓋縮在牆角大口的喘著粗氣。
“呯、呯、呯、呯!”
敲門聲更加的不耐煩。毆家保晃晃腦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打開了房門。
門口是一張大媽充滿怨念的臉,身後還跟著個長頭發的小夥子,大概是她兒子。毆家保吃了一驚:
“你們找誰?”
“找你唄,找誰?“
大媽氣勢洶洶:
”我說樓上的,你家在搞什麼,凶殺嗎?“
”整整喊了一宿,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身後的小夥子也衝了過來,對著毆家保就舉起了拳頭: